走回去小龙舅就好奇的看向我,“坐大奔的,好像还有保镖,瞅着那身份地位就不一般。”
“不熟悉的。”
我应道,“在省城机场的时候我不是去了趟洗手间吗?遇到了他家里人,不小心把他的东西收到我书包里了,刚刚正好发现就去还给他了。”
幸好发现的及时。
不然在茫茫人海里哪还有机会再遇到他和那个老婆婆?
说话间我将孟钦给我的纸巾顺手装到书包里。
要不是当时愣神真不好意思要。
作为个随时随地会流鼻血的选手,纸巾都是我兜中常备,捂鼻干脆。
不过他的东西还真跟他人一样,有淡雅的香气,清音幽韵。
“借口。”
乾安嘁了声就道,“你不是都喊人家名字了?分明是扯个绺子想跟他认识,犯花痴。”
我想说没有。
又觉得没必要和他强调这些。
如果一个人摆明了要跟你杠,你越说没有,对方越会说你是心虚。
所以我保持沉默。
结果就是乾安一阵啧啧,“看到没?此地无银了,她话都不敢说了。”
眼见小龙舅跟着有些着急,我看向乾安,“喊他名字是因为我着急还东西给他,然后我还喊错了,他可能是为了纠正我,才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仅此而已,怎么就成我犯花痴要和他认识了,我为什么要和他认识?”
有毛病不是?
乾安还真是捂不熟。
猫一阵狗一阵的。
一会儿和我聊得好像亲近点了,眨巴眼的功夫关系又能回到解放前。
都是师父的身边人。
他对我就不能和煦点!
还想不想让我帮忙写检讨了?
想不想我发挥到两千字……
别说,这茬儿我还真不敢和他犟。
咱还指望他帮我认人呢不是?
那我也有点生气。
用我们当地话讲这小子成了能绞牙。
各色。
乾安不阴不阳的看着我,“那你说他长得怎么样?”
“好看。”
“他叫什么名字。”
“孟钦。”
话一出口,师父在旁边也看了我一眼,双目接着闭上,入定一般。
“瞧瞧!”
乾安笑了声,“这不是发花痴是什么?你自己都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