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脚步声。”乐扬重新翻开本子问。
庄文柏伸手揉了揉他的后颈:“半小时前。”
乐扬动了动脖子,往男人手心里蹭:“按重一点。”
他低头太久,脖子正好有点难受。
庄文柏便加重了力道,站到他身后给他按摩肩颈。
“庄总,你好贤惠。”乐扬仰头看向男人。
庄文柏道:“夫人下令,没办法,我只能听从。”
“这么说来你很委屈?”乐扬脖子已经不难受了,他捉住男人的手腕,“委屈就别按了,过来坐着给我讲题。”
庄文柏闻言坐下,开始给他讲解。
一开始还算认真,后面讲着讲着,便会时不时亲他一口。
“你这样是在动摇我的道心。”乐扬合上本子,庆幸自己今天的疑惑不多,“明天不问你了,我自己报个班。”
庄文柏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腹部:“乐乐,你这样怎么去上课。”
“我可以报网课啊。”乐扬说,“现在是网络时代,网课知识点很全面。”
“他们能讲得比我好?”男人眯了眯眼。
乐扬故意道:“肯定啊,人家是专业的。”
他说完,扭头看向庄文柏,见对方眼底闪过一抹不愉,他弯了弯唇,握住对方的手:“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你还要为我的学习费心思。”
“教你不辛苦。”庄文柏声音低磁,“和你待在一起,是放松。”
乐扬道:“我听网课你也可以和我待在一起啊,只要不干扰我听课就好了。”
他起身半跪在软椅上,凑近男人:“就这样定了,如果我听网课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你。”
说罢,他咬住了对方的唇,伸出舌头舔砥,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不怪庄文柏老是亲他,他也想吻对方,亲近喜欢的人,这大概是刻在基因里的命令。
转眼间三个多月过去,庄氏的股份早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起初才得知这件事时,王美气得几乎昏厥,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在社交平台发文骂庄文柏。
有些媒体也在不停地报道此事,通过种种“痕迹”编造分析,将庄文柏描绘得十足可恶。
这些对于庄文柏而言不疼不痒。主流报道风向依旧由他掌控着,公司里也全是他的人,产品质量稳定,新赛道的开辟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乐扬。
乐扬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距离预产期不到一周,他半夜翻个身庄文柏都能惊醒,生怕身边人出事。
乐扬自己倒是心态良好,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不过把网课停了,主动贴在庄文柏身边的时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