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无妨,就是动了气,身体并没有大碍,我开些安神补气的药调理身体就可以了。”郎中拿出纸笔,写下药方。
笔尖忽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叮嘱道:“切忌,病人不要动怒,伤了身体。”
陈瑶连连点头:“记下了。”
秦沉也跟着松了口气,收好了药方送郎中回去顺便抓些药回来。
他担忧的看了昏迷不醒的母亲一眼,转头又对上了陈瑶坚定的目光,心中像是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样,莫名心安。
陈瑶坐在床边,遵循医生的叮嘱,先喂母亲一些温水喝下。
房间里面只有勺子磕碰碗的清脆声响,喂进去的水只进去了一小半,好些都顺着秦母的嘴角流了下来。
陈瑶拿出手帕放在母亲的下巴处,不让水打湿了衣衫。
她失神的盯着碗里剩下的那半点水,不仅自责,自己如果有能力就不用让母亲受苦了。
都不知道这个何翠花又干了些什么,把母亲气成这样,要不是瘸腿婆报信及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瑶…瑶…”秦母微弱的呼喊到,费力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握住陈瑶。
“娘?娘您醒了?”陈瑶放下手中的碗,握住了秦母的手。
秦母眯着眼睛说道:“水…水。”
等到半碗水喝完,秦母精神也好了些,在陈瑶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头靠在床杆上,揉着自己的脑袋。
“娘,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陈瑶替她掖好被子。
秦母
摇摇头只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那个瘸腿婆到县城里面说何翠花过来刁难你。”陈瑶如实相告。
提到何翠花,秦母就蹙眉觉得头疼欲裂:“你二伯娘翻墙过来,非要说我们家有可以发财的宝贝。”
“我说没有她就破口大骂,还要拉我去家祠,咳咳…”
陈瑶拍着秦母的后背让她小心,一面是牙关紧咬。
这个何翠花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行,我要去找她算账!”陈瑶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秦母扣住她的手腕摇摇头:“算了,你和她又能争出些什么?”
“争?何翠花把娘害成这样,我和她争什么,我要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别去了…毕竟是亲戚,闹的不好看。”看秦母的样子,陈瑶是没有办法劝动她了,可是自己心里面咽不下那口气。
她走出去倒水,迎面就是抓药回来的秦沉。
“什么牲口我不要了,我们搬到县城里面去住吧。”陈瑶不想让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今天是有人报信及时回来,那下次呢?还会像今天这么好运吗?
母亲本来身子就不好,再折腾几次怎么受的了。
“瑶瑶,我懂,我们过几天就去物色一下房子吧。”秦沉附和道,经过此事,让他也下定了搬家的决心。
房间里面的秦母将二人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自责的叹了口气。
这搬家要花多少钱是不言而喻,这个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却又因为她要
花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