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出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这么躲起来,太没种了。”
“靠,你有种?你有种也没地方播。”
“那你借我地儿啊。我播你里头行不?”
“回去播你妈。”
“她绝经了,播也没用。你那地儿就挺好。我相中了,来吧,咱们种一块试试。”
这两个疯子夹着个门板,一里一外的冒黄腔。巽非听了两句就去厨房里做饭去了,易钧剑是最熟悉文琦性格的,看一眼就知道这死孩子在干什么。倒是叶灏泽颇有兴味!他虽也明白文琦这样,不过是为了逗薛潋散气,却不明的是:文琦竟然这样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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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巽非做的,很简单的白粥、点心、炒青菜。味道不咸不淡,但桌上的人都没得挑。薛潋狠狠的瞪对面坐的崔文琦,文琦也狠狠的瞪回来。两个人继续别劲,别到薛潋根本没注意她的碗里时不时就会有一两箸青菜夹进去。
易钧剑低头吃饭,就当什么也看不见。巽非却是左右看看,心中明了。饭后,易钧剑洗碗时,巽非走了进来。
“难道,殿下果真看上了薛潋?”
易钧剑楞了一下,回头看靠在冰箱上抽烟的巽非:“你对她有兴趣?”
巽非笑笑,深啄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薛潋是庶族吧。如果殿下要执行正统,可要记得,咱们陆国的皇室可是有规定的。帝王一生只能娶一位皇后。哪怕皇后病故,也不得再娶。而如果没有嫡皇子,皇位就得禅让。殿下这样太冒险了吧?就算薛潋异能出众,可她毕竟是个庶族。我瞧她那模样,也不象是能在皇室中经营生活的。若是让人下了什么绊子……那么,就算殿下重回王庭,白便宜的也不过是别人。毕竟,皇族如今近支,只有遥亲王一只了,不是么?”
巽非平常的话是极少的,可今天却是咕噜出这么一大串来。客厅和走廊的灯全歇了,文琦和薛潋到屋子里打架去了,殿下则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电脑。此时左右无人,易钧剑,便回过身来了。
凌厉的上下扫了一遍巽非,郑重说:“不管殿下要不要她,你都不能要。不只你,任何只要在殿下麾下的人都不能要。巽非,你应该明白的,这是个禁忌权限的问题。她有那样的异能,注定了得到她的人会大受禆益。而女人的胳膊肘永远是往里拐的。所以,她只能有当孤臣,或当太子妃,这两样路好走。若你果真欣赏她,那你便该明白,当太子妃绝对要比较当个终身不嫁的孤臣要好得多。”
“那,你觉得太子殿下羸回帝都的机率有多大呢?”
巽非给易钧剑扔过去了一根烟,易钧剑接到了,却没有抽。看着巽非手中扑起的打火机幽蓝火焰,易钧剑满是戒备:“殿下羸的机会当然很大。可究竟大到什么地步,我也不好说。身为人臣的,理当不管生死,随属效忠。你虽然不是殿下亲卫,是半路投来的。可殿下待人如何,你理当心知肚明。”
“我当然清楚。不过我更清楚的是:以殿下如今的情况,要想翻身得回帝位,简直是忘想。”
、同性恋的真相
“嘘!”
薛潋和文琦本来正在屋子里斗嘴胡闹,可忽然间,文琦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趴在床上,看着空空白白的墙壁!脸色古怪!
那墙上什么也没有。他当然不会是在看墙。那就是屋子外面有什么动静喽?
刚才薛潋和文琦前脚进行屋,后脚就看见太子殿下也回卧室了。那么留在外面的只有钧剑和巽非!总不会这个文琦看到别的屋子里在干什么吧?而就算是别的屋子里干什么,这个文琦有必要脸色变得这般阴森么?
难道……是钧剑和巽非有了什么?
薛潋从床上爬起来,抬脚就准备下床去偷听。结果刚动作,就让文琦拉住了。瞪了一眼她,然后指导食指放在嘴边,又眯了眼睛去看。
他一个人看戏,让她着急?
薛潋不爽,狠狠戳这小受的脑袋。文琦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手从桌上拿了一张纸来,给她默写那两个人的对白。薛潋本来很好奇的,可在看见钧剑居然问巽非,是不是对她有意思的时候……卡了!
‘咋?兴奋了?’小受不说话,鬼嘻嘻的回头看薛潋。
薛潋拍了他脑门一下:‘废话。’
半点绮念也没有的样子,让文琦好生发愁,刷刷的在纸上写:‘姐,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总得表个态,他才好助一臂之力的伐?可薛潋却直接送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结婚犯法啊?我想一个人过,不行么?’
‘不会吧????’文绮吓了一跳:‘你是个独身主义者?’
薛潋想想,重重的点头。如果她真要在这个肉文里混一辈子,当然是独身更痛快些。男人……男人有个屁用啊?肉文里的男人有个靠得住的么?
文绮趴床上吐血了:‘姐,你是让。过啊?还是让人强奸过啊?你这么讨厌男人为毛啊?’
这个受居然有脸说她?
薛潋气笑了,抓过笔来反问:‘那你不喜欢女人,为毛?’
一来一往才算公平嘛!更何况,薛潋觉得……她也不是讨厌男人到不婚的地步。她讨厌的只是这个世界!可这种话她说出来有意思么?难道她还能向人解释,她厌世的原因是因为这是个肉文世界?而大家谁也不是真的人,只是某个无良作者腉想出来的空气?
八成会让人砍成肉泥了。
她才不干那种傻事。更何况,感情这种人,是一言半语能说清楚的吗?象文琦这样的,他能解释清楚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