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了他一盆盆栽,得到的是:从不中午回家的男人,打电话过来邀她中午一道进餐。
虽然地方还是在这个看着很大,却其实只有那么巴掌大的地方里,可是这次进餐的感觉却象是完全不同。
虽然他不多说话,她也不多说话,一句暧昧的言辞都没有,可是感觉却就象是在恋爱。晚上就寝的时候,叶灏泽会过来抱住她,薛潋的脸红得象晚霞一样。他亲她一下,她就壮着胆子闭着眼,亲他一下。他慢慢剥下她的衣领,她就悄悄的把手伸进行了他的衣摆。他坏得把手伸到了下面抚摸,薛潋却是怎样也不肯,最后气激了,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隐忍的狮子一下子被解封,再不复从前的斯文和顺。狂热霸道的吞噬着他想吞噬的任何一切!手劲炽烈,深吻吸魂。薛潋让摆弄得完全神智不清,又困又窘又羞又气,却又偏偏忍耐不住狂潮时的激情。
当‘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似是突破,却又真是创新。
“你昨天晚上叫得可真甜。”
“怎么样?以前的有意思?还是昨天晚上的更好?”
“不然,你下午的时候来崇政殿找我?听说,在那种地方办事,更有趣味。”
朋友,也有公事和私事兼备的朋友。
朋友,也会有极好极信任可相交一生的朋友。
但是,那样的真正的朋友,却永远不可能和你交流这样的心得和…那是一种绝对秘密的话题!完全属于两个人的秘密。而分享,分的不只是你的,享的也更不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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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的第三年,叶灏泽正式称帝登基,封薛潋为皇后。
登基的前一天,薛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急的跑到崇政殿说话。却正碰到四五个老头子痛心疾首的感叹,象征着王权和皇室尊严的手杖玉玺失窃了,没有这两样东西在,要如何才能按古礼走完整个登基大典?
薛潋心急,推门就要进去,却让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文琦赶紧拉住。然后,便听得屋子里,叶灏泽淡淡的冷问:“照各位大人的意思,是在指本殿没有手杖和传国玉玺就登基,是不成体统喽?那么,各位大人的心中还有什么人选?说出来,也好让本殿开开眼界。”
那四五人吓得赶紧推托!叶灏泽却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别以为本殿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往日看在你们有些年纪的份上,不与你们计较。不想你们竟然敢在这样的时候冲上来了。那么,便不要怪本殿无情了。”
“薛潋是我的皇后,任何人也无法阻止。而若明日以后,再让我听到外头有任何关于皇后的闲言碎语,那么……孤便只和你们五个说个明白。”
太子殿下果真怒了,那五个老头不敢再言,纷纷退下。可就在他们退下离开的同时,却是一关门转身,便看到太子妃殿下立在一边。
、自由在心
一份算得上漂亮的容貌,也算得上得体的姿态,一个差强人意的女人,不能算差,但要说配上那个陆国独一无二的高贵位子,却还是不够的。
这几个老头在叶灏泽面前诚惶诚恐的退出,在门外看到太子妃时,却只是轻轻的行礼。眼角余光用一种挑剔不满的神情来看。
薛潋的火……起来了。可嘴角,却是在笑:“几位大人似乎是在担心玉玺和皇权手杖的事?真是忧国忧民。那就不要走了,进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好了。”
文琦一楞,很快就笑了出来,跟在薛潋身后屁颠屁颠的就是进来了。那几个老头自然也跟了进来。可他们才是站定,便耳风中听到太子妃站在太子身边,对太子轻讲:“乱七八糟的,我早把这事给忘了。是不是一定要有手杖和玉玺才好?那东西我早弄来了,就是一直忘了给你了。”
什么?东西在太子妃的手上?
几个老东西一抬头,便眼见原本站在太子身边的太子妃殿下,哗的一下,消失了!
这……这……这……难道传说是真的?这位太子妃殿下竟然会隐形的异能?莫不是什么魔术之类的视觉手段吧?老家伙们不肯信,紧紧的盯着那消失不见的地方。一分钟后,哗的一下,太子妃又出现了。手里拎着一个满是土灰的小箱子,放在了桌上:“诺,自己看吧。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弯腰就是在叶灏泽脸上亲了一下。理也没理屋中几个老头,一扭身走出桌外,然后在几个老头的视线中,再度消失了!
“这……这……这……殿下,您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安全可曾料到?”
叶灏泽已然打开箱子,看了一眼东西便知道是真的,心头无奈又是好笑。抬头看说话的老头:“本殿的安危一向稳妥,倒是几位大人今后要小心了。阿潋的性子虽然平和,却对某些事还是很记仇的。几位今日得罪了她……本殿可料不到,她会怎样款待你们。说句不中听的,她便是悄悄把你们全家都杀光了,谁又能挡得住她?而且,谁又能拿得到她的把柄?”
几个老头当即脸色大变,大部分不再开口说话,可有一个脾气火爆的却是当场叫了出来:“既然如此,殿下怎能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这夫妻君臣,没有不吵不闹的时候。万一她失手伤了殿下,那可如何使得?”
“我又不惹她,她干什么伤我?”
“可她……怕是心大了。殿下,这东西八成是她那年就从帝都偷到手的。可一转眼多少年了,才拿给您。这么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您如何能许她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