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和阿莉穿上就不愿意再脱下来了。
苏婶说了一些感激凤娇赠送衣服的话语后,就张罗着要杀只老母鸡招待妈妈和阿荣阿莉她们。
苏婶也让妈妈拿着一个耙子,帮她在院子里一起逮鸡。
她们撵了几圈后,在一个墙角终于逮住了一只大老母鸡。
然后,妈妈拍了拍手上的鸡毛,就对苏友的妈妈说“友他妈,你把鸡烫烫,我得回家干活了。”
说着,妈妈跟阿荣阿莉告别回家了。
……
我从苏友家里回来后,就问凤娇“我到医院去调解陈天虎打陈天堂和苏友的事情,要不要把支书和村长一起喊着呀。”
凤娇说“把村干部喊着合适些,支书和村长代表村委会,你呢,代表村民组,这是两个基层组织调解纠纷有信服力些。”
凤娇说着就把我拉进卧室里来换衣服了。
凤娇给我找出了一件藏蓝色的坦克服褂子,和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裤,然后,又给我找出一个淡黄色的鸡心毛衣和一件白衬衫,那双三接头皮鞋她又给擦的铮亮。
凤娇一边给我找着衣服,一边对我说“当家的,给邻居断官司,穿的体面一些可以增加你的气场。”
凤娇帮我穿着好衣服后,又把我的三七分头梳理的平平整整的,之后,用双手把头给我轻轻的挠开,使头显得蓬松自然。
她反复的打量了我一番后,就高兴的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幸福的笑着说”我男人最帅了……”
我忍不住的把凤娇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
凤娇呼吸急促的小声说道“妈妈等会来送孩子喂奶碰上了咋办呢。”
我亲吻着她说“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凤娇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微笑的脱着衣服说“就隔昨天一夜……”
……
亲热之后,凤娇用手梳理着我的头温柔的笑着说“划得着不,还得重新穿一遍。”……”
“我乐意”。我又对她亲吻了一下。
我们先后走出了卧室,只听妈妈对凤娇说“丫头,过两天你去上个环吧,万一再怀上了,孩子稠,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我看看凤娇,对视的笑了一下,心想妈妈肯定知道我们刚才的事情了。
只听凤娇对妈妈说“怀上更好,反正有你帮我带孩子,生够3、4个孩子后,我就去结扎。”
妈妈看看我,她抿嘴笑笑就走出了堂屋。
就在我准备推着自行车子走的时候,凤娇对我说“国勇,等会我到南坡地埂上去刨点树兜子回来晒干烧锅,咱的柴禾快烧完了,晌午你回来早了,去接我一下。”
“好的,你才满月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干干歇歇,别累出残疾了。”
我嘱咐完凤娇后,骑着自行车子就来到了村部。
当时,村委正在开村支两委的会议。
学德爹看我过来了,就起身走过来问我“国勇,你到村部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看看董支书正在讲话,就对学德爹说“我想请你和支书到医院去,调解陈天虎打陈天虎弟兄两个,打苏友和陈天堂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把他两个弄到高明远诊所里来治疗,医院是最喜欢治疗打架斗殴的病人了,陈天虎本来就穷,他俩住院再花一笔医药费,我怕他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了。”
小爹听了以后,也愤恨的说“这个陈天虎就不是个雄货,以他弟兄两个的雄样,判他们几年才解气。”
随后,小爹又对我“你等一会儿,我去跟支书说一下。”
董支书听了学德爹的介绍后,他就向门口看看,对我说“国勇,让闫村长跟你一起去吧,我正在开会抽不开身,尽量调解,调解不好了,就交给派出所处理。”
……
我跟学德小爹骑着自行车到了余寨卫生院,先到病房去看了看陈天堂和苏友的伤势,只见阿荣和阿莉都在照顾她们的丈夫。
我们大致的了解了一下他俩情况后,就找到了给他们包扎治疗的医生,向他们了解他两个的受伤情况。
医生说苏友的腿疼需要拍片子检查,咱余寨医院里没有机器,拍不出来。依我们的临床经验和结合他腿疼的情况来判断,他的腿应该没有骨折,不然的话他那受伤的部位是不能触摸的,即使拄着拐杖也不能行走的。而他呢不仅可以用手触摸伤的部位,他拄着拐杖还能够行走。
最后,医生又介绍了陈天堂的伤势,他说陈天堂右额头上侧有一个深有1厘米,长约5厘米的口子,我们缝了7、8针,现在伤情平稳,我们正在给他们消炎治疗……
听了医生的介绍后,我问小爹怎么办。
小爹说“他们受伤才第二天,伤情的展还不太明朗,现在调解是不是有点早呢,现在调解好了,万一伤情转变了怎么办呢。”
我想了一下对小爹说“像他们这种情况,农村经常会出现打的头破血流的现象,伤口休好就没事了。再说,他两个都是从云南才领回来的老婆,领到家里才一二天的时间,他们如果住院时间长了,会不会节外生枝呢。”
学德爹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么,先问问陈天堂和苏友的意见再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病房,我关上了病房的门就先问苏友的腿伤。
我对苏友说“友,伤在你身上,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只要没有骨折就没有大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的阿莉准备今天跟你圆房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你们还没有圆房,你如果住院时间长了,阿莉万一被别人拐走了怎么办呢,你想过没有?”
陈天堂和苏友听了我说的这番话后,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了,他两个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村长、国勇,陈天虎还没有赔我们的药费呢,我们总不能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