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和他对招的却是池屿闲,两人现在都会化骨绵掌,打起来几乎是平分秋色。
池屿闲直视着金九龄的眼睛,随后缓缓露出一抹笑来。
那抹笑很轻很淡,像是在嘲笑金九龄似的。
他会的可不止有化骨绵掌。
几招下来,金九龄已经看出来了自己无法奈何眼前这位黑衣男子,于是果断地收手抽离。
“哼,今天算你走运。”
他咬咬牙,眼中划过一抹深思,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池屿闲面不改色,赶月刀斜挑着,闻言也只是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轻点足尖快速离开的金九龄。
他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翻山上马赶上了前面的林平之众人。
“前辈!”
林平之看到他之后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你没事吧?也没有受伤?”
“没有。”
池屿闲说道,他也只是发型有些凌乱,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了,就连衣衫都如之前的那么整洁。
他大拇指摩挲着赶月刀的刀把,眼中一片深沉,看样子是在思考着什么。
“还从未有人从绣花大盗的手中逃离,”一旁有个镖师后怕地说道,“还好有池大侠,不然我们恐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像池屿闲道了谢,不过,期间有一个年纪稍轻的镖师轻哼一声,毫不遮掩。
众人的目光不免望向他,离他近的人见状连忙拍了他一下,但他依旧是不满。
“不过是一个半路突然出现的,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厉害。”
“栾袁杰!”
林平之听到这句话之后沉下脸来,瞪着栾袁杰:“快给人道歉。”
少镖主都这么说了,栾袁杰只好不情不愿地冲池屿闲道了歉。
听出来了他的不满,池屿闲头也没抬,只是不咸不淡地点点头。
见自己的道歉换来的只是一个点头,栾袁杰又想要发火,好在旁边的人拦住了他。
“抱歉。”
林平之皱着眉,收回目光后还是亲自向池屿闲道歉。
“没事。”
池屿闲斜视着看了一眼,随后就移开了视线:“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确实是没有将栾袁杰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罢了,说的话也是如此。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林平之私下里还是将栾袁杰训了一通,且不论池屿闲武功高强,对方之前可是一人阻挡绣花大盗,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活着。
“哼。”
栾袁杰不满,但表面上却是一副知错的模样,还向林平之保证之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