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鸳额头蹭在孟放胸口,虽然有气无力,但语气绝对是盛赞的:“好……”
孟放笑了声:“我是说床好不好。”
他好像新得到了一种乐趣,比如用语言调戏一个人。
连鸳这会儿去不害羞了,都贴着呢:“床也好。”
孟放听他认认真真的评价,血气涌动,往后撤了撤,揽着连鸳肩膀的手一用力,连鸳就趴着了:“再试试。”
连鸳脸埋在枕头上,听到小包装袋被撕开的细碎声音。
要是以前,肯定要说歇一歇什么的。
但有了吃一顿少一顿的觉悟,就觉得偶尔吃撑也不算什么,因为接下来可能是□□。
孟放问他:“今天这么乖呢?”
连鸳认为乖不乖这种话,一般都是对孩子说的。
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挺有意思的,被捞起来的时候回答他:“哪天都乖着呢,不像有的人……”
孟放亲他的肩膀:“有的人怎么?”
连鸳不说了,形势没人强么。
但说不说孟放肯定都记仇了,报复的非常猛烈,导致后来连鸳麻溜的认了错。
虽然也说不出个错哪里了。
彻底的接触后,都得到了满足,连鸳趴在孟放身上当挂件。
他喜欢这样。
由于身体的重量,两个人亲密无间,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皮肤的触感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
指头都累的抬不起来,但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说和孟放商量个事。
连鸳的嗓子有点哑了。
孟放的不哑,但有一种餍足后特有的慵懒低沉:“说说看。”
连鸳提了两点小要求。
第一点是如果有一天孟放想和他分开了,希望孟放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声。
孟放顿时就明白,这半个月谁也没搭理谁,他在生气,笨拙的小仙鹤却是误会了。
抚着人温热光滑的皮肤:“还有呢?”
第二点连鸳没什么把握,但他想,要是孟放不同意的话,可能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
很简单的事。
想问问孟放,能不能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有第三个人。
虽然他们开始的也很随便,但这种事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哪天孟放既想和他这样,偶尔又想和别人那样。
可以和别人开始,但不能穿插在他们好的时候。
孟放顺着连鸳瘦削的脊背:“想的还挺多。”
连鸳撑着一点儿力气看他,晃了晃自己,让孟放也跟着晃了晃:“行不行?”
他这其实是有点撒娇了。
天生说不出特别腻歪的话,这样就是极限了。
孟放看他因为剧烈活动过格外鲜明的眉眼,他不是那么乱的人,和连鸳是第一次,也没准备今天这个明天那个。
就是连鸳不提也绝不会这样,即使身边很多人都习以为常。
当金钱财富积累到一定的地步,很多人就不把别人当人了,当商品甚至是当用完即丢的抹布。
孟放不认可这种态度,但也并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