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骂了句,“不禁弄。”
李封阳高兴的笑了笑,人却是虚弱的躺在床上,努力睁着双眸。
可怜巴巴的,“陈斯酌,我胃疼。”
口吻轻柔,糯糯的,生了病乖乎乎的躺在床上,脸颊绯红,眼含春水,似一个香甜的草莓蛋糕。
似撒娇,似讨好。
陈斯酌双眸黑不见底,青年的表现像是回到了从前。
李封阳是叛逆的,不服管教的。
但是每次生病都乖得不像话,又粘人。
像只受伤的小兽找自己最信任的人安抚。
他打了个电话,请了个医生过来。
随后为李封阳倒了一杯热水,冷着脸,将热水放在床头柜上。
李封阳现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别说喝水了。
在美国混的几年,不小心就得了胃病,好久没犯了。
只是因为昨天没吃晚饭,又空腹喝酒,今天又已经快中午了,身体开始和他唱反调。
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任由陈斯酌摆弄,好不容易才睡过去,一醒来就有些受不了。
将整个脸都藏在被窝里,陈斯酌怕人死在床上,“起来喝水。”
床上的人像昏迷过去,一动不动。
陈斯酌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怒骂自己犯贱,手上的动作又很诚实,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喝水。”将水喂到李封阳嘴边。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第一口水,简直要被渴死的李封阳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
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眸,氤氲出水雾,“还要。”
“我是你奴隶?”
“你别忘了谁才是金主。”
“混蛋。”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陈斯酌一边碎碎念,一边又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
喂完第二杯水后,陈斯酌脸更黑了。
怀疑自己。
一喝完就出了房间,任由他自生自灭,到外边的客厅处理公务。
半个小时后,医生来了。
“哪儿不舒服?”张翼着急忙慌的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的就来了。
“人在里面躺着。”
带人进了房间。
一进去,屋内的空气不流通,混杂着别样的味道。
青年窝在被窝里,只能看到轻微呼吸的起伏。
张翼又瞄了一眼床头旁边的垃圾桶。
心跳都慢了半拍,恐怖。
好几个。【修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