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烟罗同你说了?些什么,都不对,别听他的,知道吗?”她?声音微沉,“我要你在身边,不是为了?让你学做这些。”
怀里的人眨了?眨眼,像是有?几分忐忑:“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别跟着他们胡闹。”
她?没有?做别的。
只是侧身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低头在他耳畔蹭了?一蹭,良久,笑了?一声。
“他的话,我大抵也能?猜得出来。我是亲王,我若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有?。所?以?不用费这样的心思,你和他们原本也不一样。”
“对不起?,主上,”他在她?怀里缩了?缩,“是我太笨了?。”
“不是。”她?把埋头在她?肩上的人,轻轻拉起?来。
他脸上通红,不敢与她?硬挣,却竭力向枕头里躲,即便已经努力在掩藏,眼尾的一星半点水汽,还是让她?瞧见了?。
好像自?觉弄巧成拙,好像知道一个?身份低微,终日与血水和泥水相伴的影卫,生来便不能?与其他男子比肩。
她?不顾他躲,硬是凑近前去。
双唇柔软温暖,落在他的额前。
顺便轻声将后?半句话说完:“你便是你自?己,不需要和旁人一样。”
……
夜色深了?,花楼中?的热闹却刚刚开始。丝竹声、笑闹声,从长长的回廊那头,隔着门也能?传进来。
姜长宁和衣躺着。那险些被打成死结的衣带,方才让人弄成怎样,如今还仍是怎样。
始作俑者枕在她?的臂弯里,只红着脸不说话,不知是为今夜之事羞愧,还是终于醉得厉害了?。
她?低叹了?一口气:“往后?不带你来了?。”
那人这才动了?一动,声音有?些发闷:“主上会换别人吗?”
“在想什么。”
“那谁来保护主上呢?”他从她?臂弯里,稍稍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我知道错了?。”
她?无奈弯了?弯眼尾:“春风楼的本事很大,我在这里,并没有?危险。”
“那主上带我来是……”
“没什么,只是,你是我身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我觉得,我在做些什么,应当让你知道。还有?……”
她?侧头看了?看他:“你瞧清楚了?,你家主上,不是京中?传闻的那样风流。”
她?来花楼,是有?正事要办。只是今日被人无端构陷得……
还不如不带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