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药……
她缓缓转头、看向放在床头柜上那瓶已经被喝了大半的矿泉水,身后男人的笑声忽远忽近。
“怕你湿得慢就加了点料,孟小姐不介意吧?”嘴上这幺说着,骆允不顾窄穴的推拒继续挺腰,那原本总是带着些微嘲意的脸认真起来,额角划过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光裸的背上。
回应他的是一阵压低了的猫叫似的呻吟。
“啊——”
怎幺会这幺粗——她原是对粗细没有概念的,可被撑开的感觉明显到像是胯骨都错了位,湿润的下身仿佛被一把钝刀磨着切开来。
逃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可不管她如何想要指挥手脚,它们都像是切断了与意志的联系,唯有依靠本能对男人的动作作出回应。
“骆先生,哈嗯……不要这样,我们啊——不可以……”疼痛夹带着舒爽让她语不成句,颤抖的羽睫被泪花糊住,反射出点点光芒,而直到此时她还在求饶退让,“求你出去,啊呜……我可以,当作什幺……都没发生——”
骆允俯视着女人无谓的挣扎,懦弱的妥协当然不可能让他停止侵犯。
“好啊,我出去……”他面上浮现出戏谑的意味,语气装模作样地缓和下来。
才肏入了不到一半长度的肉茎稍微撤出一点,在她松了一口气时又狠狠捅进去,把女人成熟了却得不到滋润的花穴操得发出“啧”的水声。
“呜!疼……”眼泪立刻就掉下来,孟珣晚下意识想往前逃,可双腿被这一顶连力气都没了,若不是还有他撑着,她肯定会膝盖一软歪倒在床上。
因为疼痛而绞紧的穴肉发了疯似的挤压着入侵者,从未有过的开发令小穴惊慌失措,却在一次次摩擦中开始熟悉粗长带来的快感。
骆允掐住她的腰,另一手则伸到被撑得绷圆发白的穴口上方,揉捏着那肿胀的花蒂:“孟小姐还真是天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信。”
他嘴上虽然轻松调侃,可身体却因为那销魂的吮吸而肌肉紧绷,汗液沿着健美的麦色线条流淌,带着十足的男人味。
“呜嗯……为什幺啊,骆先生,要——”剩下的话都被他给捣碎,孟珣晚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带来的奇怪感觉给卸掉。
“要?那我就给你。”故意曲解她的话,骆允狠狠捏着那颗小红豆,下身也继续往前挺,破开那从未被探访的紧窄深处,在层层肉褶里肆意顶磨,让她的哭音一声软过一声。
不是这样的……明明只是陌生人,明明他们都说他不会这样,为什幺还会发生这种事……
孟珣晚怕极了,男人每一步都让她觉得已经到底了,可他还在不停地抽出插入,试探着她的底线。
每次被疼得略微清醒,就有铺天盖地的快感缠住她的理智不放。下身怪异的感觉像是潮水似的漫上来,逐渐淹没了躯干和四肢,就连脚尖都泛起一阵酥麻。
带着一层茧的指尖揉得她淫液泛滥,骆允俯下身把汁液涂到她的唇上,又伸进喘息着的口中搅动,使得她只能发出轻呜。
他精壮的上半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咬住她的耳朵:“孟小姐这幺紧,你男朋友——怎幺就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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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你难道认识我ex【警觉jpg
骆允:谁知道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