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想——手指还是不如肉棒?”骆允抽出了手指,女人竟然反射性摇着屁股去追,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主动使得他心情转好,握着肉棒在穴口蹭了一下就打算挺身进入,“这就满足你。”
“不行!骆先生!”孟珣晚急得眼眶通红,弯弯的眉毛可怜地皱起,在见到他变得不耐的表情时战战兢兢地开口:“戴套,求你了……”
默认他可以操她的态度让男人眉间的阴云一扫而空,他勉强同意,只不过……
“今天没带。”他本就打着内射的算盘来的。
“卧室里有……”收拾房间的时候,她不知道出于什幺心态,就是没有扔掉那盒仅用了两三个的安全套。
孟珣晚只觉得自己脸上烧红得可以煎鸡蛋,却还要顶着男人玩味的眼神继续说:“就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骆允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起开时那粗长的性器还上下摇晃,让她忍不住紧了紧双腿。
“还,还有……骆先生,能拉一下窗帘吗?”即使到这个时候还是请求的语气,她会被欺负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也不出所料了。
幸好客厅里的窗户正对着的房屋没人居住,否则她不管有怎样的后果,一定会拼了命反抗的。
骆允拉了窗帘,又进卧室把那个蓝黑色的盒子取出来,当着她的面拆开。
“嚓啦”一声,孟珣晚才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天自己到底有多迟钝。
“真可惜呢。”男人毫不避讳在她面前戴套,可……尺寸似乎对不上。
那狰狞硕大的前端像是带着一顶过小的白色帽子,直指她的小腹,气势汹汹的。
“孟珣晚,你好像忘了,那天下午你说过什幺吧。”
“说你比……”孟珣晚说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会,会这幺大啊……真的全都捅进她身体里去了,下身居然没有被弄坏……
她脸上的热度从刚才就没降下过,就连有些下垂、显出无辜的眼尾也染上了粉红,平添了几分媚色。
骆允随意地将那过小的避孕套丢到一边,拉开了她两条腿:“看来没办法了。”
真的要被无套进入吗,就连前男友也没做过这种事……
可孟珣晚已经没了反抗的机会,从男人踏进她家里开始,一切已经无可逆转。
“骆先生”
“叫我骆允。”又将她的腿压到胸前,好让两人都看清下身的亲密接触。
“骆允,呜嗯轻点”她怕疼,特别是消肿的那几天,又痒又疼,连双腿都合不拢。
可她越求饶,他就偏越要她疼,记住只有他才能带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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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今天居然还是没能上大肉
晚晚:你给我个痛快吧【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