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捧她的脸,拇指轻抚她饱满的平果肌,嘴唇慢慢向前靠近。
不一会儿,他忽然停止向前,手也从她脖子下面抽出来,一下弹跳到床下去了。
“啪”的一声,灯被他打开。
强光刺眼,她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趴过来,掰开她的手想看她的脸:“是我老婆吗?我确认下。”
“神经病啊!”她一把推开他,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你是不是不行啊?”
“是我老婆。”他还不死心,趴在她身上,扒开遮住她脸的头发,伸个脑袋去看她的脸,确认了才安心,“我怕睡错了人。”
特特特无语,原来是因为这,这下她不买账了,用力磳掉他,使得他掉另一边去了,“赶紧去你的次卧睡,带上门,谢谢!”
“干嘛呀?”他继续翻过来趴她身上,“继续刚才的呀。”
“我酝酿好的情绪都被你中断了,还做什么做啊!”她继续推他,“都没感觉了,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任由她怎么推,他两腿都紧紧箍住她的下半身,两手则包住她的上半身,对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对不起嘛,我就是因为上次的事心有余悸,害怕再被人陷害。”
“……”
亲脸不够,他再歪着脑袋去亲她的唇,她偏偏挣扎躲开。
无可奈何之下,他伸手去关了灯,然后翻开她,使她平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了,手又扣着她的手,亲吻着她。
本来她一直在挣扎,直到他舌头伸进来,她握着的拳头也松开了,与之缠绵。
趁此刻,他松开扣着她手的手,去行驶了其它权利,嘴里还时不时地表白:“老婆,我想这一天想挺久了。”
她整个人都沉浸于此。
没一会儿,他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便问:“现在可以了吗?”
“嗯。”
“那我开始了。”
“好。”
夜很深,情很浓,转眼便是天亮。
七点半时,陈墨缇从他怀里醒来,往后一撞。
他嘶叫了一声:“你把它撞坏了对你有好处吗?”
陈墨缇转了个身,面朝着他,他眼睛还是眯着的。她好奇地问:“它不工作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闭着眼睛笑出了声,这老婆很聪明,也确实单纯。
“问你呢?”她还坚持上了。
“你学习那么好,上学的时候没认真学生物吗?”
“学了啊,但是我没有去钻研男性这些东西。”陈墨缇回答得很认真,“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教了我女性的身体构造和如何保护自己,性教育也是从小就开始的,男性的这些东西倒是一带而过,没仔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