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服?谁不服谁上呗!
廖村长难得也露出个笑模样,
”那就这么定瞭,金知青负责写标语这活儿,一天五个工分!“
一锤定音,金粒粒没忍住耶瞭一声,得来曲小慧一个大白眼。
金粒粒才没理她,傲娇地一扭头,早上随便扎起来的马尾甩出个俏丽的弧度。
她小跑著往屋裡奔,想赶快暖和暖和,这身棉袄简直太薄瞭,得想法子整个厚棉袄,要不过阵进瞭三九天还不得冻死啊!
”金知青,你咋这么厉害呢?你原来画啥画啊?“
”这是你第一次写标语?第一次就能写这么好?你也教教我呗!“
好些人不自觉地跟著跑,话裡都是好奇和敬佩。
乍然有瞭这么多”粉丝“的金粒粒还有点不适应,寒风吹的她禁不住打瞭个哆嗦,
“咱屋裡说,屋裡说!”
一行人围著金粒粒呼啦啦地进瞭屋。
方青卓也想跟上的,可那么多人围著她,他没挤进去。
方青卓气自己动作慢,转头就看到沉云云站在原地,瞅著金粒粒的方向。
“云云?”
沉云云抬起头,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愣神一样,冲方青卓笑瞭一下,
“青卓哥。”
她面色如常,方青卓却怕她心裡不好受。
云云可是大院裡的一枝花,自小就是大傢宠大的。
她自来心高气傲,样样都拔尖,习惯瞭被人围著。
现在刚下乡,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又比不过金粒粒,心裡哪能受得瞭。
“村裡的活儿多,不干这个还有别的,以后还有机会。”
“我知道的,青卓哥,”沉云云笑瞭笑,
“我本来就技不如人,没什么好抱怨的。再说瞭,我来下乡就是来锻炼的嘛。”
她像是想到什么,有些低沉的语气也昂扬起来,
“为瞭变成更好的自己,努力更优秀!”
她猛地给自己打瞭个气,给方青卓都造愣瞭,咋地瞭这是?
金粒粒出瞭这么个大风头,让自己多瞭几个粉丝的同时,也让不喜欢她的人更不喜欢她。
晚上回到知青点以后最能体现出来。
好几个女知青主动跟她说话,说起白天的比试来更是激动得不行,求著金粒粒有机会能不能给她们画个肖像画啥的。
还有男知青听说金粒粒生活物资不全,特意过来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很乐意帮忙。
金粒粒指著刚才村长那空手“套”回来的牙刷、牙粉、掉瓷儿的茶缸子,
“谢谢啊,我已经借到瞭,有需要的时候一定麻烦你们!”
现在她确实囊中羞涩,两手空空,有生活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