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回到易浅家里,易奶奶看到几人挑的挑,背的背,眼睛瞪得溜圆。这四人还真是从宝山回来呢,满载而归。
“大伯,这些东西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两家杀一只羊,一只兔子,把肉留出来吃。剩下的一只羊、两只兔子和药材明天我们拿到县城卖了。我要添置一些东西,家里也要添置一些生活用品。”易浅和易大伯商量道。
“浅儿,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托你的福才找回来的。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大伯都听你的。去县城也容易,大伯家有牛车呢,只是路远些,我们要早些去。”易大伯道。
“浅儿说的在理,就这么着好了。”
易奶奶也觉得易浅的安排挺好的,于是就把两只兔子和大的那只山羊放入地窖里,把剩下的那只兔子和山羊杀了。
易海早已跑回家拿刀具、报信儿。这下大爷爷和大奶奶,春秀婶子和易清一家子都跑过来了。
“浅儿,这是你大爷爷和大奶奶。”易奶奶照例给易浅介绍了大爷爷和大奶奶。
“大爷爷,大奶奶好。”易浅乖巧地和两位老人打了招呼。
“哟,乖浅儿,你咋这么能干哩。昨儿大奶奶托了你的福,吃上鱼肉了。现家里鱼肉还没吃完,你又带着哥哥他们抓回了兔子、山羊,还找回这么多药材。我们浅儿有大能耐哩!”大奶奶乐呵呵地赞不绝口。
“大奶奶,以后保管您天天有肉吃。”易浅一点也不谦虚。
“哈哈哈,大奶奶就等着了,大伙儿跟着浅儿天天吃肉!”
几个男的剥兔皮、羊皮儿,易浅带着几个女的清理三七和天麻。不过灵芝和人参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怕哪一个不慎说漏嘴,给后山那一片净土招来麻烦。或者搞不好让村民们因此送命。
不过,显然大奶奶人老成精,也想到这一点。交待大家出去不要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免得村里人涌上后山,给自己招来横祸。
众人都满口答应了下来。
把处理好的羊肉、兔肉及内脏都分了一半给大伯家,其余的东西都放在易浅的家里,约好明天大伯一早赶车过来拉到县城去卖。
当晚,易奶奶炖了一大锅羊肉和羊杂,又丢了几块土豆进去,三人美美地饱餐一顿。
易奶奶饭后摸摸易浅的头,感叹道:“浅儿,你真是奶奶的宝哟!奶奶托你的福吃上大肉了。”
“妹妹,哥哥这两天吃的肉比以前加起来的还多!”易深也对易浅说道。
煤球不爱吃羊肉,守着鱼旁边“喵喵喵”叫着,易深宠着它,又烤了一条鱼给它吃。
晨光熹微,天色还没有完全透亮,易大伯和易海就赶着牛车候在了家门口。
易浅早已起床打坐炼气,所以听到声音就出了房门。易奶奶早已在厨房忙活,在帮易浅两兄妹煎着羊肉饼子。
易深听到声响也赶紧起来洗了一把脸。易大伯赶忙把东西装上牛车,又用草帘子盖好,遮得密密实实,趁早出前往县城。
山村晨雾缭绕,树梢上挂满了冰凌。地面冰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幸好雪层并不厚,牛车碾过去留下两条清晰的车辙。
“还好,今儿雪不厚,不然就不能到县城了。”易大伯有些庆幸。
“大伯,你放心,今天不会下雪的,路好走。”易浅道。
“哦?浅儿你还会掐算?”大伯好奇地问。
“会一点,学得还不是很好,就被迫中断回来了。”易浅谦虚地说。
“喵!”趁大家不注意跳上车跟着来的煤球似乎在说她是谎话精。
易浅拍拍煤球的头,罪魁祸还有脸叫。是谁让自己的魂魄进入一具废材的躯体?功力全无,法力尽失,自己能说大话么?
煤球似乎感受到易浅的情绪,蜷缩在易浅身旁,不敢再出声。
天色还很早,冬天人们大都在家猫冬儿,路上行人稀少。左右无事,易浅干脆对易深和易海说:“哥哥,现在没什么事做,我教你们打坐炼气之法吧。”
易浅的声音轻柔却有力,仿佛能蛊惑灵魂。易深和易海闻言,立刻正襟危坐,神色肃穆。
易浅缓缓说道:“打坐练气,在静心。需摒弃杂念,让心灵如同平静的湖水,不起一丝波澜。”
她盘腿坐下,衣着虽然破旧,但姿态优雅而端庄,为两人示范着正确的坐姿。
易深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内心平静下来,但脑海中却不时闪过各种思绪。
易浅看出了他的不安,轻声说道:“莫急,慢慢感受呼吸的节奏,让自己融入自然之中。”
易海则紧闭双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浮躁。他按照易浅的教导,专注于呼吸,感受着气息在体内的流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林中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草木的清香。易浅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像,散着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易深和易海也逐渐沉浸在打坐练气的状态中,他们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感受着天地之间的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易浅缓缓睁开眼睛。“今日就到这里,牛车也不是炼气的好场所。打坐炼气需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收获。”
易深和易海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身体有些僵硬,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易深和易海每天都会跟着易浅爬到大青山上的平台,跟随易浅一起打坐练气,加上每天练习拳脚功夫,功夫眼见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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