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气不支,化为原形了。”
谢酒觉着有些荒谬:“既然他先回来了,你该知道我险些被他害死了,你不问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西门云潮平静地看他:“你总归安然无恙。”
“身为掌门,我不能包庇于你。他说你与青云宗勾结,之后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谢酒不说话了。
西门云潮的重点,压根不是她有没有遇到危险,而是她竟然与青云宗的人联系。
西门云潮冷冷道:“看你模样,你并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因你与青云宗联络,远走昆仑,致使昆仑护山阵法衰落,这才导致如此多的损失。若你在昆仑,便不会有此劫数。”
“你是昆仑的人,现在却与青云宗勾结,你知道青云宗一直对昆仑蠢蠢欲动吗?”
若是以往,西门云潮这么说,谢酒便内疚不已,羞愧不堪。
可是如今的谢酒心底只是凉。
她转身便去舍身崖:“我去饲剑。”
魔兽像是疯了一般,疯狂攻击昆仑。
守山大阵因着昆仑剑主谢酒未归,威力并不能完全发挥。
而如今谢酒归来,她的血可以启动昆仑剑。
谢酒割开手腕,无数的光芒循着鲜血,昆仑剑灼灼发亮。
以血饲剑。
护山大阵骤然撑开数倍,灵气无穷无尽。
前仆后继的魔兽被击退,指挥着魔兽的蚀骨魔发出无能的狂怒。
当魔兽潮退去,谢酒苍白着脸,去找西门云潮交代与青云宗的事情。
奖励
二师兄令狐昂回来的时候,几乎快死了。
他的两个手下死了一个,仅剩的那个手下将令狐昂送到昆仑,还没说话就晕了过去,露出来怀里早就人事不知的狐狸。
狐狸的毛都耸拉着,看样子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西门云潮甚至没空亲自救令狐昂,因为魔兽已经在围攻昆仑。
谢酒跟随掌门西门云潮去探望令狐昂,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令狐昂也中了石蛊毒。
谢酒心头一震,一个念头便涌出来:昆仑剑主能解石蛊毒,但是能解多少石蛊毒呢?
就算她是一种解药,也总有用尽的时候吧?
西门云潮冷冷看她:“你该知道怎么做?”
谢酒当然知道怎么做。
她挺需要石蛊毒的,但是她不想白白救人。
“我跟青云宗没有勾结,我依旧是昆仑的人。”
谢酒说:“首先明白这一点,我才会救人。”
西门云潮的眸子更冷:“徒儿,你这是要与为师讨价还价?”
“这是威胁?”
“若为师不答应,你便不救你二师兄了吗?”
谢酒认真地看着西门云潮:“师尊,我是在用我的命救人,所以我想要一个清白,这过分吗?”
昆仑剑主因着侍剑的缘故,虽然能救人,却不一定能承担起更多的毒,也许会死。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
晏萱的哭声越来越大,“二师兄好像快不行了!”
“师尊,你就饶了师姐吧,她也是一时糊涂!”
谢酒:……
这是劝师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