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的时间匆忙,哪怕梨花费尽大半家财也只能办置得勉强,说起来还是委屈了沈辰斐和陈亦爵。她虽然存了要羞辱他们家门的心思,可到底也不想太出格。哎,罢了,她一介商女胆敢娶他们,这仇已经和沈陈两府结下了,日后相见他们估计也没好脸色。
女尊的婚礼很特殊,礼敬宾客新娘新郎都要出面。梨花不能喝酒,可今天是甚日子,她再怎幺推脱也还是被安家的人灌了几杯。此刻,身体发烫,脸红扑扑,小腹更是难受的很。怕自己情欲失控,一个人躲到了这件小屋。
新郎有两位,她可不愿意头脑不清,迷迷糊糊重口味的睡了两个男人。
(梨花儿还是太嫩了,这会儿为什幺只担心自己压两个男人。沈辰斐和陈亦爵可不是吃素的,他们难道会甘心春宵之夜独守空房?)
迷迷糊糊间,梨花觉得软绵绵的身子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拥住了。她睁不开眼睛,听到了轻轻摇晃的树叶和淡淡的花香,不知过了多久梨花发现自己回到了他的喜房,一双粗糙的大手温柔的解开她的衣服,“唔,不,不要”,软弱无力的手抓住那双大手,轻声拒绝。男人目光如炬定定地看着欲语还休的梨花,脱了她的衣裳,细心的洗去了她脸上的妆容,小心翼翼的将她发髻的发饰一一取下。
青丝垂落,入瀑布飘到,他露出痴迷的神色温柔的抚摸。
梨花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小小的手无力的揪住他的衣裳,小嘴可怜兮兮,“热,好热”。
陈亦爵拦腰将她抱起走到内室的浴室间,如捧珍宝的清洗她的身子。被清香精油泡了个澡,梨花头脑清醒不少,隐隐睁开眼睛看到一身红衣的陈亦爵抱着她往床上走,她擡起头刚好看到他的表情。
微微上翘的嘴角,眼里的阴厉被淡淡的柔色取代了。
他很高兴。
到了这一刻梨花还是无法理解他和沈辰斐的爱,来的莫名其妙,深情的让人惊恐。
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多坏多差,也是她常梨花的人。
一双手捧着她的脸,“别……”,梨花正要出声阻止,他的唇已贴了上来。
这一吻缠绵悱恻让她喘不过气,梨花呜呜地叫着,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轻轻拍打挣扎,只是陈亦爵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梨花又不忍心真真伤了他,嘴唇被剧烈蹂躏着,只被他强势的侵入给征服。
梨花察觉她越挣扎陈亦爵吻的越用力,只能放松身体任他在自己的檀口内翻搅滑动,吸取爱汁。
梨花变乖了,陈亦爵也恢复了理智,“别怕我”,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带着轻微颤抖,惶恐不安,“我绝不会伤你”,他的唇游移至梨花小巧的耳畔,滚烫的气息让梨花头皮发麻,沿着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细细湿湿的吻啃咬到颈项。
“这一生对你好,护着你,伴着你”,兴许是喝了酒,兴许是成亲的日子太喜庆,陈亦爵难得吐露心声,对心爱的女人温柔的表达自己的情意。
“夫君”,梨花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一声甜檽的让陈亦爵的心化成了水,左臂紧紧的箍住她的纤细柳腰,滚烫的长长的舌头不断的添弄着她白皙细腻的长颈,右手迅速将覆盖在她身上的浴巾扯下甩到了床下,一双白腻挺翘的大奶子就这样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微微颤动,那高高俏立在奶子尖尖上的红果果儿也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大掌复上奶子微用力一握,一个翻身将梨花压到身下,扯开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抓着她圆润的屁股微微上擡,花穴抵在他坚硬的大肉棒上,隔着裤子单薄的布料,厮磨着,挤压着。
“唔,哥,哥哥,重,重一点”,梨花喘息的呻吟让他越发兴奋,他一手继续用他的大掌揉捏着梨花滑溜溜的屁股,一手张开抓着两个奶子,用力的搓揉着。
“喜欢吗?”他头一低,大口一张将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狂恣的舔吸。
“啊,”,梨花全身为之一麻,小穴儿拼命吐蜜汁。
突然,陈亦爵擡起头看着站在床头脱衣的沈辰斐怒声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沈辰斐张扬的轻笑一声,将最后一条裤子脱下,“你说屋外的小虫子啊?哦,独孤家主将它们杀光了”,他似笑非笑得看着赤裸身子拼命拉被子想躲起来的梨花,“娘子可是我们两人的,春宵苦短你想吃独食是万万不能的”赤裸着身子不要脸的向床上两人走去。
“娘子让我们和平共处,你违背誓言可要遭天打雷劈的”,看陈亦爵要动手,沈辰斐立刻抓着他的手,警告。
到底是怎幺走到这一步的
直到他们二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奶子把玩着,梨花才傻傻回过神来。
“不,不要,不要一起,呜呜,”,梨花哭泣着挣扎。前些日子她使命的挑拨,折腾虐打他们。今晚让他们联手了,只怕她要三天下不来床了。
“不一起?娘子,你想要谁?”,沈辰斐邪恶地在梨花耳边吹着气,梨花被刺激的浑身发软的靠在陈亦爵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