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痒意把她的伤感全给逼回去了。
――维德兰是个蠢货。
两根指头度过砂糖粉般的晕,捕捉了那一粒娇艳的尖,碾住,向外扯起。乳房姣好的弧线条绷得直起,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间委屈地缩动,情色极了。
维德兰抓起她的手腕,让她用手掌捧起乳房,手臂绕过她的腰。
――维德兰是个缺心眼的。
雪白的软乳被同色的手指托着耸起,就如粘在枝桠上的一团将坠的雪。
――维德兰是个……
“是这儿?”
他低下头,碰了碰翘翘的奶尖,舌尖极为情色地抵着花苞般的一粒硬肉揉进粉晕里。手下,少女柔韧的脊背抖了抖,蝴蝶骨起起伏伏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双翅膀破开皮舒展而开。
“维维……”西尔维亚缩紧了肩,奶尖被舌上密密麻麻的细疙扫过去时,整个人都软得像是脱了水的花,声音打颤,“……不要在这里!”
“你想把其他人的气息带在身上多久?”
维德兰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手掌沿着径直腰线滑下,像掠过琴键一般掠过一根根肋骨。到达腿根时,掐住了腿缝边的一块软肉。
“唔……”
“张嘴。”
沙沙的声音绕着耳珠。
西尔维亚的嘴唇拉开一线,维德兰的舌就没入了,绞着她的舌。
“嗯嗯……”
声音从喉间发出,渡过缠绵不休的舌,染上潮湿的情意。
“维维……维维――”
乳房被把持在掌中揉弄着,两瓣嫩花间的肉芽被伸出的指逗弄着,像嗜甜的蜂鸟将细喙硬插入花径里偷窃蜜浆。嘴唇热烈地碾磨,擦出啧啧的吮咬声,偶尔的一点松弛间,泄露了腻软的轻吟。
西尔维亚被他的上下其手弄得大脑发涨,唇舌分开的那刻才发觉舌尖上凝有治愈药的涩苦。
她舔了舔下唇,红润润的熟色上刷了一层水泽,亮晶晶的。
“想做了?”她眨了眨眼,白嫩的五指滑过他的指节,力道不大,柔弱温柔,敏感末梢的相触着。
“这里怎幺了?”
维德兰反问她,视线停在她颈间刚刚愈合的皮肤上,比边上的还嫩还细,温柔细腻,仿佛在融化。
“……你说怎幺了!”西尔维亚红着脸抗议。伤口上新长出的肉芽绷得紧紧的,还熨烫着,仿佛有数张小嘴正嘬着皮肤吮吸。脖子,手心,双膝,脚踝,都承受着一个个无形却热烈的吻。
她想做吗?当然。少女的身体刚到了成熟的年龄,乳尖和花蒂全都长熟了,像一株积满花粉和蜜浆的艳花。恰好在这时得到了性与爱的灌溉,便迅速地绽放。花蕊敏感得不堪触碰,一碰便会沾上满手荡漾的爱液。
刚刚被维德兰上下乱摸了一番,西尔维亚下体已经有点湿意了。
她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怎幺说呢,她觉得自己应该和维德兰这种刚开荤性欲旺盛的小伙子不同,她好歹也比他年长三岁应该稍微有点姐姐样……
维德兰咬下手套,手指插进滴露的嫩花里,指腹摩挲着花径,咧开嘴唇毫不客气地评价:“都湿成什幺样了你还装。”
“……”
“做吧,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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