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谨遵骑士道的正直骑士。
不过对于夏洛缇来说,这人出现在面前就跟多事的管家出现在面前一样。
唉,烦。
“累了,补充体力。”她将脸埋进手臂里装可怜。
格尔纳问她:“休息一下再回去?”
夏洛缇扭了扭脸,从手臂中露出。她咧开嘴角,小巧的犬牙明晃晃的:“你抱我回去呗。”
格尔纳摸了摸她的额头,宽厚掌心中的温度隔着手套传出来:“叫声哥。”
“哥。”他话音刚落夏洛缇就点头叫了一声,下巴一擡逼近他那张俯下来的脸,“哥,哥,哥哥,你想让我叫几遍?”
格尔纳有点无奈地后退:“行行行怕了你了……”
夏洛缇扔了剑,双手勾起他的脖子,两条腿也跟着往上缠。
身体一下子贴近,分开的两条柔韧的腿紧紧夹着骑士正装包裹下健壮的腰身,胸前隆起的那圆圆的两块与结实平坦的胸膛并不相契。蛮不讲理地压上去,盔甲狠狠相抵。
心跳隐隐有加快的征兆,在空荡荡的壳里拉开无限大的波纹。
鼻尖险些撞在一起。
夏洛缇望着硬棱眉骨下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抿了抿嘴唇,才发现有几滴酒水溅在了下唇上,凉的,紧的,刺疼的。舔进去酒精又瞬间爆开哔呲哔呲的火花,炙烤着脆弱的舌尖,心头发痒。
格尔纳只能像容忍小孩胡闹,伸臂收住她紧贴着自己下腹的腰。夏洛缇个子娇小,裹了软甲也算不上沉重,一只手臂就能托起。格尔纳担心她不安分地乱扭,又加了一只手托在大腿处。
大腿那儿的软甲磨损了,手指一压竟然直接触到了一小块皮肤。接触指尖的质感温柔稚嫩,弹性良好,滑腻得不可思议,仿佛不小心触到了一块刚蒸好的奶油。
沾了满手甜丝。
手指一用力,皮肤便跟着陷下去,格尔纳不由得想到被拓上脚印的洁白雪层,有种亵渎了什幺似的罪恶感。
夏洛缇的腰绷了绷,低呼阻断他的联想:“疼――”
格尔纳擡起手,沾在手套上的不是甜丝,而是暗色的血迹。
“受伤了?”
“废话。”
“那别乱动了,回家治。”
格尔纳扣着她在腰带紧箍下格外纤细的腰,掀起她的身体将她扛在肩上,手掌固定住乱动的大腿。
“这衣服质量真糟糕。”
夏洛缇抱怨着。
格尔纳刚想说什幺,却察觉到有一根细细的手指钻进衣领,接触着颈后的皮肤,冰的,汗津津的,像浸了血的纤薄刀刃,脆弱却致命。
稍微一划,细微的电流从指尖所过之地蹿开。
“你这里也磨损了。”
他听见夏洛缇这幺说。
然后那只手拧住软甲的边缘。
稍一用力。
覆在他后背的坚甲像烤硬了的蛋挞皮,轻轻一扣便整个剥落下去。
格尔纳皱起眉,放下肩上的小人。
夏洛缇耸了耸肩,一副“看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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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男主是个正直的人,不管是品格还是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