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汶口捏住王谟山的肩膀,“兄长,你可还知孝悌与廉耻?”
二人之间火花噼里啪啦的闪。
李耀无奈的叹息。
“二位何须如此?”
“不过先生说的也有道理。”
看着李耀这一首诗。
二人陷入了沉默。
雪党与梅党其实也并不纯粹,无非是文人之间的闲情逸致。
“先生啊先生,你这一手雪梅一出,天下文人谁敢写雪,又何人再敢去写着梅花呢?”
王汶口还兀自感慨。
一旁的王谟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耀桌面之上摊着的那一手漂亮狂草一卷,随后拉了李耀的手指蘸了印泥,便已经朝那纸张只上按去。
这便是李耀的印鉴了。
“哈哈哈。”
王谟山纵马飞驰。
“王汶口你且好走,这李耀的真迹就归于我了。”
王汶口本来还在无限感慨之中,见此情景当即破声大骂。
“你个不知孝悌廉耻的老夫子、臭武将!”
“抢了李耀的诗词,那分明是赠予我的?!”
然而王汶口一介文人又没有王谟山那般的强健飞卢马,只能暗自垂泪。
可怜兮兮看着李耀,“先生,要不你再送一首诗词给我?”
“我那诗词竟然被那老匹夫给抢走了!”
李耀左左顾右盼。
心中也在滴血,一字万金啊。
加上来自张旭体的狂草书法加持,那又何止是一字万金?!
这一次的生意当真是亏到了姥姥家。
王汶口终究还是走了,依依不舍。
当然李耀怀疑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没有抢到那一张诗词。
而王谟山已经喜不自胜,捧着李耀诗词,于房中细细品味,来回转旋。
“好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当真是概括,天下雪梅之事啊!”
“先生!”
“李先生,当真是诗词无出他右世间文人之表率。”
越想越开心。
尤其今日他还拿了李耀的手往上戳了一个印泥指纹。
这印鉴等日后李耀成名有了自己的印章,又哪里还会用这等粗鄙的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记?
必然是要方方正正按上一个章的。
他这绝对是孤本,如今他王谟山可是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