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就这个黑米豆沙的是卖的最好的,最后这个黄薯桂花糕送你,一共47块钱。”
许墨白扫码付款:“谢谢。”
南方的秋天还不冷,空气中的风都带着热气,夜色浓重,一片漆黑,往回走的路上,许墨白接到了明斓的电话。
终于良心发现知道给他打电话了。
他唇角翘了翘,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贴到耳侧就听到女孩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救命,我被关在房间里了,快来救我……”
她的声音传出来的那刻,许墨白原本带着温润笑意的眉眼瞬间凝成了冰。
“斓斓,”他的声音很低,握住手机的指尖带了颤:“你在哪?”
电话突兀地被挂断,再次打过去已被关机。
许墨白的脸煞白,背上冒虚汗,站立不稳地扶住墙壁,还没从她刚刚的话里缓过劲。
她说得被关起来是什么意思,是说和他哥吵架被关起来了还是说遇到了坏人,被欺负,被勒索……亦或者被绑架。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无法想象后果。
他不敢想象,直接冲了出去。
月亮
时间倒退回中午,明斓定了花篮在画室等阿旺,结果到下午三点多人还没到。
她打电话过去,电话持续了好久才被接起,对面声音很嘈杂像是舞厅,明斓问他:“你怎么回事,都几点了,后悔了也得打声招呼吧。”
阿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好意思学姐,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我喝醉了。”
明斓皱眉:“你在哪?”
阿旺:“栎……栎园。”
明斓:“等我。”
明琛到底在搞什么,管她管的那么严,说什么未成年不让进,还不是让人给混进去了。
明斓在校门口打车去了栎园,门口酒保喊了声:“大小姐”,狗腿子似的一路给她开门加按电梯。
她挨间包厢从二楼巡逻到顶楼,终于在一间包厢见到了阿旺。
他看着不像很醉,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手臂自然搭在膝盖像是在沉思,明斓在他身前站定。
阿旺迷茫地仰头,看到她像是白日见了鬼:“学姐,你怎么来了?”
明斓莫名其妙的:“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阿旺紧张地站起来,推着她往外走:“不是的,你快走,赶紧走。”
明斓抓着他胳膊:“这是我家的地盘,要走也是你走,未成年不能进夜店,赶紧跟我走。”
这时包厢门打开,酒保端进来两杯果汁,明斓这一路赶来口干舌燥的,被这小屁孩气出肝火,也没多想端起来喝了一口。
阿旺愣愣地看着她,想阻止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