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笑了起来。
程瑄旗在前座看得心灰意冷,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分手,他真是活该。
但是他不甘心,他不能失去阮情,甚至连失去阮情的可能性都不敢想。
那边,夏先渊见阮情手腕似乎使不上劲,又伸手把药膏接过来,然后替她拧开软膏盖子,挤出一点药膏在棉签上。
阮情接过来擦左手腕。
夏先渊等她擦完后,又给她弄一点药膏:“我给你擦右手吧。”
阮情说:“不要紧,很方便的。”
夏先渊没有勉强。
阮情擦完药之后把棉签用垃圾袋收好,她这时目光扫到程瑄旗在看自己,立马别过头不让他看。
程瑄旗呐呐的。
夏先渊发现两人的小动作,在心里评估他们会不会和好。
他刚刚在车上看到程瑄旗突然出现,还以为他担心阮情所以飞过来看她,为自己的不合时宜到来苦笑不已。
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却是吵架。
夏先渊心脏立马又跳动起来,只觉得自己一会时间翻来覆去的死活两回,最后人活了,忍不住冒出妄想。
阮情在跟程瑄旗闹分手,这实在太好了!
夏先渊激动的想去买股票庆祝,又想到两人不是没吵过架,也许这又是一次闹别扭而已。
夏先渊活跃的心脏又死掉,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程瑄旗傻不拉几才下车阻止他。
现在看到车上两人微妙的互动,夏先渊又气又闷又不敢戳穿。
他知道程瑄旗绝不可能轻易放弃,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尝过放弃有多难,泡在酒缸里都忘不了阮情。
车上的气氛更加诡异。
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到达地下停车场。
阮情跟吴姐自然是要上楼的,其他两个人却不一定。
阮情因为要给夏先渊还钻石,抬头对夏先渊说:“老师,麻烦你这么晚还要去一趟我家了。”
程瑄旗酸溜溜说:“阮情,他去你家干嘛?”
阮情没理他。
程瑄旗从来没试过这么不要脸,但还是说:“那我能上楼跟阿姨打个招呼吗?”
阮情还是没理他。
程瑄旗知道自己的命运,他不可能一直坐在人家车上,只能留在地下停车场,眼睁睁看着夏先渊搭上前往阮情家的电梯。
他快要酸死了。
那边,阮妈妈因为夏先渊到来而意外,夏先渊只能解释说:“我有一点事情要跟阮情谈。”
阮妈妈只以为是昨晚的事情,看阮情一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