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妈妈以前对他印象一般般,觉得这个男孩子虽然聪明但太过滑头,可今天却觉得他蛮厉害的,她想了想道:“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而且大年初一就补习实在不容易,等过两天课业结束了我给你一个大红包。”
夏先渊挤出笑容:“那就谢谢苏女士了。”
这时,阮情从房间里面出来。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还是富婆这个身份让人高兴◎
她看了看自己母亲,然后绷着脸的走到书房里面。
夏先渊心里有些好笑:“苏女士,那我去上课了。”
阮妈妈赶紧说:“去吧,我待会儿给你们切一点水果送过去。”
夏先渊道完谢,往书房里面走。
进门时,他听到屋内阮情在接电话。
阮情说:“嗯,到家了。”
她的语气似乎跟平时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刚刚哭过的嗓音柔然沙哑,莫名有些亲昵感。
而这句话明显是在回答自己的行程,通常刚到家被这么问,都是来自出发地某人的关心。
是那个大哥哥吗?
夏先渊站在进门转角,低垂着眸子体验心脏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楚。
他面无表情走到书房内,听到阮情继续说:“我没有哭,是嗓子不舒服。”
瞧见他进门,阮情连忙道:“我家教老师来了,要上课了。”
家教老师四个字再次扎心,夏先渊顶着这个疏离遥远的身份在阮情对面坐下来,言不由衷说:“我可以等你把电话打完。”
阮情却连忙挂了电话,神情还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外婆,我怕她又担心我跟我妈妈吵架,所以不敢多说。”
夏先渊先是一愣,唇角不自觉勾起来,眼睛里也染上亮光:“是吗?其实你可以告诉你外婆,让她帮忙调解你跟你母亲的关系。”
阮情神情微暗:“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别让她担心了。”
夏先渊:“好吧,那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知道家庭关系都是很复杂的,但你们吵起来总有个由头。”
阮情垂下眸子,手指紧张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笔:“就是我妈妈有个同事,叫崔振立。”
夏先渊问:“他怎么了?”
阮情一咬牙:“他今年三十多岁,具体多大我不知道,我妈秘书说他在跟我妈妈在地下恋,不过我妈说没有。”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就前两天我妈喝醉了,这个人送她回家……”
阮情又咬了咬唇,手指更加攥紧笔杆:“他说他是无意的,但我感觉他就是乘着我去扶妈妈,故意碰我的手。”
夏先渊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他故意碰你手?”
阮情脑袋是低着的,没发现眼前人眸子里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