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彻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周总,您的私家轮船已驶入渠山岛。’
周景彻听到开门的声音关了手机屏。
————
出院后,距离过年还就剩下几天的时间。
周景彻最近忙得不见人影,一天之内沈辞最多见上他两面。
沈辞倒是很清闲,剧组在重新找演员,开机时间大概会是年后了。
她白天一个人呆在空荡的松云居里,每天睡的天昏地暗。
自从从医院回家,沈辞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原来这么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才是最舒服的。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习惯性的往左看了一眼,前几天还能看到半倚靠在床上的周景彻。
但现在映入她眼睛的是一盆绿植。
原来在医院里住着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早上醒的早的话还能看到周景彻的睡颜,男人睡着的时候没有了白日的威严和肃穆。
反而平易近人,俩人的床近到她伸出手就能碰到周景彻的身体。
当然,她也偷摸的干过。
今天是除夕,沈辞尚在睡梦中就被男人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扰醒。
“干嘛呀。”沈辞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房间里的热气很足,沈辞踢了一脚被子。
周景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辞,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身体听到后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再次醒来后,拿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沈辞脑子里的困意瞬间消失,赶紧跳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今天可是除夕,她还得回家一趟。
沈辞刷着牙去打开了房间的大门,站在门口的男人眼底还有些乌青,这几天他没有休息好。
沈辞含含糊糊的说道:“小叔叔你等一下。”
沈辞跑到卫生间洗漱了漱口,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每天睡的好吃的饱。
她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个大袄套在身上,里面还穿着睡衣,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小叔叔我收拾好了。”沈辞边说边把头发从衣服里面拽出来。
“下楼吧。”周景彻低头看着小家伙的脸色,脸上的病色已经消失,看着算是完全康复了。
沈辞快步追上周景彻,挽上他的胳膊。
今天松云居的佣人们都放了假,整个别墅只有这俩人。
“小叔叔,哪个是贴大门上的?”
沈辞看着一桌子的春联有些头大。
周景彻给小笨蛋倒完狗粮,赶紧走过来,从沈辞手里拿过来一叠对联。
“有部分是要贴你家的。”
周景彻拿了四张对联“这四张,小辞帮我拿过来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