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今今躺在谢之骁的臂弯里,被他揉得心尖发颤,眼角发酸,即使身子被抽干了力气,也要红着泪眼儿心里狠狠骂上一句。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翌日一早便是大年三十。
尤今今睡到了天明,醒来时屋内热意融融,她揉着惺忪睡眼儿,拥着被子起身,一头青丝懒散垂着,浑身的肌肤雪白的晃眼。
床榻一侧已经空了,那人倒是贴心的给她装了一个汤婆子。
不过尤今今才不领他的情。
昨夜也不知道谁和疯狗似的,让他停也不停。
虽未真的侍寝,可他未免也太疯了些。
小女郎低头掀开了被子一角,看着身上的红印子,愤愤然地捶了一下软枕。
狗男人!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狗男人!
除夕
有人愤愤然,有人则是神清气爽。
谢之骁一大早餍足地出了院子,就连长吉都看出来自家郎君今日心情好。
而跟着父亲和大哥祭完祖后,谢之骁就立刻回了院子。
而尤今今此时也刚从东屋请安回来。
今日大年三十,府中上下皆是忙忙碌碌。
洒扫的仆役忙着除尘,而厨房的婆子婢女们则是忙着除夕夜的团圆饭。
不过萧夫人早早就吩咐下去了,只是家宴,不必奢靡浪费。
但毕竟是新年,府里还是热闹的很。
尤今今今日都特意挑了件红艳艳的裙裳,穿在身上不仅喜气,还衬得她肤色愈发显白了。旁人若是若是着着红裙,可能还会显得有几分俗艳,但尤今今脸蛋娇艳,只会人比衣娇,在白皑皑一片雪里,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谢之骁看到后,不由得晃了晃神。
而尤今今看他都过年了还一身黑漆漆的衣裳,不禁有些嫌弃。心里想着都大年三十也不穿的喜庆些,果真是不同常人。
似乎是没察觉到小女郎暗暗嫌弃的眼神,谢之骁从怀里掏出来两个红纸包递到了她的跟前。
“老祖宗给的压岁钱,你收着。”
他眼皮半抬着,漆黑的眸子晶晶亮,尾音似乎都带着几分愉悦。
尤今今看着那红纸包,有些迟疑:“给我的吗?怎么有两个?”
谢之骁点头,拉起她的手,将那两个红包塞到她手心,语气颇有些别扭。
“让你收你就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