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大姐姐同样结了武将世家,大姐姐虽是不幸,却也是幸运的。
最起码,大姐姐的姻缘是大姐夫跪在谢家门前求了七天七夜才求来的。
说休出就是在侮辱她大姐夫与大姐姐。
“就宋家这些个道不清理不完的事儿,老夫人莫提我谢家也罢。”谢锦云说完,便朝宋老夫人那福了一个身,转身便走出了慈松堂。
宋老夫人明显被谢锦云气急了,再加上梁婉知闹出来的事儿,等谢锦云离开后,宋老夫人再也绷不住情绪,伸手摔了一旁的茶杯,怒吼:“都是那个贱蹄子搞出来的事儿。”
“老夫人,你先消消气,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情总要有个善后的人,奴婢看夫人也在气头上,咱们得先安抚好夫人,才能让夫人出面摆平世子与安氏的丑事。”李妈妈上前忙着安抚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气到身子颤抖。
“要不是那个贱蹄子,锦儿与谦儿怎会闹成如此,我也知道要让锦儿消气,可你看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看她是心里有怨,怨我当年硬要她嫁到永宁侯府来。”宋老夫人咬牙切齿,恨透了梁婉知不识好歹。
李妈妈眼底尽是算计:“夫人有怨又如何,她如今还不是得守着咱们侯府的规矩来,任她谢家再如何能耐,难道还能接受一个和离妇不成,老奴看,等世子好了,就让世子赶紧与夫人圆房,早日生下一儿半女,女子交出了身子,就能全心全意为自己的男人着想,世子回来也有些时日了,该与夫人圆房了。”
宋老夫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满是死灰的眸子燃起了希望。
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你说的没错,锦儿与谦儿该圆房了!”
易容
“夫人,打听到了。”花溪手里拿着一包福禄楼的糕点,放到谢锦云的桌上,压低声音说:“奴婢的哥哥托道上的人打听,昨夜世子去万花楼见过梁王殿下,出来的时候,被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套头暴打了一顿。”
“刚好那群人中,有一位是奴婢的哥哥认识的,他告诉奴婢的哥哥,有位男子花高价请他们打世子,那个男子穿戴包裹的严实,高有足足一米九以上,应该是易了容,不好认出身份,但是出手阔绰。”
谢锦云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前世宋谦与梁婉知救下那人,这一世宋谦竟暗中勾结上梁王。
那梁王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前世为了讨好景仁帝,偷婴剖心练什么长生丹药,与那人斗的十分厉害。
梁王成也好,败也罢,永宁侯府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宋谦这是在自掘坟墓。
花溪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一点可以断定,此事绝不是咱们三公子做的。”
光是身高就对不上。
谢锦云脑海中浮现了一道修长精瘦的身影。
她知道是谁干的了。
一旦那人得势,不会放过永宁侯府的。
这时袁妈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夫人,李妈妈来了。”
谢锦云回过神来,说:“让李妈妈进来。”
袁妈妈走出去后,李妈妈怀里抱着一盒匣子走入内室,向谢锦云行礼道:“夫人,老夫人让奴婢将公中的入账送过来。”
“老夫人年岁已高,店里头的事情越发力不从心,导致手底下出了乱子,经营不善,亏损的厉害,还要劳夫人多上点心,该如何处理便由夫人做主。”
谢锦云唇角轻扯开一抹冷笑,并没有推脱此事。
她算准了最后这烂摊子会丢回她手里,倒是没想到老夫人会亲自叫人送过来,只是不知这次又想图什么?
袁妈妈伸手接过李妈妈手中的匣子,然后放到谢锦云面前。
谢锦云当着李妈妈的面打开了匣子,里面放着一沓银票,粗略一算,约莫也有一两万银票。
这些怕是老夫人好不容易从自己身上抠下来的血肉。
“老夫人还说了什么?”谢锦云放下银票,盒上了钱匣子,不冷不热的问道。
李妈妈挺直了腰杆,传达宋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说,近日侯府频频生事,这个月十五,夫人和大太太一块去卢林寺上香祈福,去去霉头,到时世子的伤怕也好了不少,世子也会一块陪同。”
不光世子会去,广泽少爷也要一道去。
那日不光他们要去上香,他们还打听到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要上香。
李妈妈虽然没有明说他们的计划,可是当听到宋谦也要去的时候,谢锦云心里一下子生起了警觉之心。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诡计在,不过这也称了她的意。
这个月十五,她约了萧桑晚去卢林寺上香,倒是可以叫二婶一道去呢。
“回去告诉老夫人,十五那日,我会早些起来与母亲一块去卢林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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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谢府。
“广文堂有什么不好,你怎的突然要辞去广文堂一职。”谢锦云的父亲谢蓝风,把谢锦玉的写的文书重重的拍在桌上。
谢锦玉平静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书,道:“我在广文堂已待了三年,是时候换一换环境了。”
“再等两年,便能升为广文堂院士,你如此一走,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这三年时光。”
谢锦玉微微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双手微微攥拳,反问谢蓝风:“父亲可知永宁侯府发生的事情?”
谢蓝风眉头一皱。
他在内阁忙的焦头烂额,谢锦云又是最省心的女儿,倒还不知道永宁侯府出了那档子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