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选定则不同。
那是太子认定的鸿儒,是打上了东宫印戳的。
含金量得到认证。
你有意见?
你找太子去啊。
太子说我是就是。
哪里来的野猫野狗,也敢在我鸿儒面前犬吠的。
拖下去,打死!
“自是如此。”
李承乾道:“孤属意于师,孔师,先为孤开讲。”
“张师,就有劳你为东宫讲坛奔走,为讲课鸿儒送去请柬。”
于志宁,孔颖达是十八学士。
他张玄素什么都不是。
讲‘礼’,还不够格。
就让他为布置讲坛的事忙活,也算是照顾到他的情绪。
张玄素有些失望,但也没有争取。
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不敢闹情绪。
“孤的师傅,张公,师从刘轨思学习《毛诗》《周礼》,又师从名儒熊安生,刘焯学习《礼记》,皆精究大义。”
“遍读五经,尤专三《礼》。”
开始众人还不知道,太子的师傅张公说的是谁。
毕竟,李承乾的师傅太多了。
根本数不过来。
但听到后面就知道是谁了。
张士衡。
“孤以张公为主讲。”
“诸位以为可否?”
李承乾问道。
“张公饱学之士,尤以礼学为优,自是再合适不过。”
还能怎么办。
太子都钦点主讲。
还能反驳不成?
问题是在‘礼’的研究上,在场能打的人,只有孔颖达才勉强够。
真当尤专三《礼》,是随口评价啊。
今日谁敢反对,传到张士衡耳朵里,马上就能打上门来,跟你分个高低,还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如此。
李承乾确立下‘礼’的主讲。
其他人为副讲。
本来就被禁足一个月。
李承乾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不能真不把李二的话当耳旁风。
既然他不出去,那就让别人进来。
你李二还能阻止孤听讲‘礼’了?
回头再送你一个惊世骇俗的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