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以及两个手下在屋子里等着。两个手下骂骂咧咧的,显得很急躁不安。刘威倒是气定神闲,一副不着急的模样。
“老大,这个什么南方营地的人什么意思,就把我们晾在这儿,不管了?”
“就是。老大,要不我们干脆回去得了。”
刘威狠狠的瞪了眼手下,说:“回去?行啊!这个冬天准备怎么过?就一直呆在山上。物资怎么储存?没有据点,没有发展的空间,过了今年,明年你是打算喝西北风吗?过来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南方营地这周围数十公里全部被清理干净,一个丧尸都没有。田间地头那么多人,你以为是在干吗?那是在种地,在种明年的粮食。我们了,除了搜集来的粮食外,等明年吃完了,你准备去哪里搞?”
刘威这话说的很大声,守在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刘威并不在意,袁锦天既然不见他,那么他就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袁锦天,自己此次来是带着诚意来的。并没有任何不良企图。
袁锦天才不管刘威是不是有着不良企图,反正他就是把人晾着。对于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自己不用客气,也用不着客气。反正无非就是那么点事情。想生存,想发展,那行啊!看看你自己能拿出多大的诚意。拿不出来,那就滚蛋。
等吃过晚饭后,经段小楼提醒,袁锦天才记起已经把刘威晾了整整一天了。想了想说:“给他们点吃的喝的,然后将人带过来。”
“行。”段小楼出去的时候想要故技重施,在来一个热烈的拥抱,不过这次他是踢到铁板了。
袁锦天瞪着他,说:“你很累吗?要是想问我要假就直说,我肯定会批的。用不着这么含蓄的告诉我。再说你段小楼什么时候学起含蓄这一套了。”
段小楼笑,他不得不笑,这个误会可真大,不过他喜欢。连连点头,说:“暂时还不用,先给我攒着。再说了,为你做事,怎么累也行啊!”说完,就一脸得意的出去了。
袁锦天挑眉,这段小楼估计这段时间是真的累惨了,说什么为自己做事,这个想法不好。
刘威被带进来,这次就袁锦天一个人招呼他。连段小楼都在外面做事。
“刘先生,请坐。”袁锦天招呼道,只字不提把人干巴巴的晾了一整天的事情。
刘威暗自苦笑一声,形式比人强啊!自己比不上袁锦天这么大手笔,也比不上他的气魄和眼光,不得不说袁锦天在某些方面比自己强。但是同样,在某些方面,袁锦天也未必比得上自己。
“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袁锦天喝了一口茶,盯着刘威说:“刘先生上次换了那么多的子弹,难道这么快就用光了吗?这次过来是打算换点什么?”
“想换个未来,袁先生给换吗?”
袁锦天嘴角含笑的盯着刘威,“未来啊,什么样的未来?刘先生又准备出什么样的价码?”
刘威清了下喉咙,说:“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们绝无任何不良企图。这次来,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过来的。就是想请袁先生通融一下,能让我们的人进入新塘县境内,能允许我们在此地驻扎,发展。当然,我的人都会守着你这边的规矩,绝不敢乱来。”
“想进来?为什么?我看你们挺好的啊!有枪,有人,有粮。去哪里不行,非得往我这里钻?”
刘威苦笑,“袁先生这是在说笑吗?只要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看得出,方圆数百公里,也就是新塘县是个最适合发展的地方。当然去别的地方,我们也想过,但是风险太高,我们支付不起那么大的代价。”
“那你支付的起来这里的代价吗?”
刘威挑眉,说:“在来之前,我们有打听到南方营地出了一项新规定,允许其他人进入营地,并且不强迫加入营地。”
“对啊!是有这么个规矩,不过不适用于你们?”
“袁老大的规矩还因人而异啊!”
袁锦天轻笑,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刘先生难道不明白?别说什么没有不良企图。首先如果我允许像你们这样的武装力量进入我的管区,并且不受我的控制,换了是你,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安全吗?会不出问题吗?肯定不会。上一次我就对刘先生说了,想进入我的管区,很简单。要么加入营地,所有人打散,由我们统一管理,要么就滚蛋。不过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方式。”
刘威眼睛顿时一亮,期待着所谓的另一个方式。
“那就是等我手里的武装人员发展到我认为理想的状况时,我就随便你进入我的管区。但是前提是必须受到我们的管制。”
这话说了当没说。刘威皱眉,加入营地做袁锦天的手下,这事刘威根本就没想过。做惯了大哥的人,哪里受得了做人小弟。
反正袁锦天不急,这会天都黑了,一天的事情已经做完,剩下的事情就是练功。反正时间他是消耗的起,就是不知道刘威能不能消耗得起。听段小楼说,刘威那帮人在山上的日子并不好过。光是看他们穿的,就看的出来。除了有战斗力外,其他生存物资并不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城镇里面的很多食物和其他紧要物资要么彻底腐败,要么彻底被丧尸破坏。能剩下的,并且被他们搜集到的并不多。
而且他们不像南方营地,率先找到了一个有利于发展的基地。清剿了丧尸后,就能从容不迫的开始收割地理的红薯,并且组织人员进行种植。虽然红薯不是那么可口,但是至少在没粮食的时候,这玩意能饱肚。要是跟着米一起混着煮,也能撑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