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儿这具身体也算极品,脱光了来看莹白如玉,不凑近了她连一根汗毛都瞅不见,只能看到淡淡的绒毛,好家伙也不知道原主是咋长的,别说是在现在到了后世,能养出这么一身皮的寥寥无几,也算是一种天赋异禀了。
该胖的胖该瘦的瘦,除了肚子上有一点微肉以外,其它的地方简直堪称完美?当然腿是粗了那么一点,不过修长白皙三七比例确实很勾人。
目光突然瞥到大木箱上放着的一个贴着红双喜的镜子,她小心翼翼凑过去,拿起来对着这张脸照,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
好好好果然极品就是极品,修长的柳叶眉,大大的杏眼黑眼珠极多,占据了眼部的,瞅着人时水汪汪的满眼无辜。
小巧高挺的翘鼻,微微嘟起的唇呈现淡粉色,鹅蛋脸皮肤白的像脱了壳的鸡蛋,凑近了可以看到一些细小的毛孔,脸上却没太多瑕疵,总体是美的。
欣赏了一会原主的美貌,她这才想起来正事,一个机灵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对对金手指最重要。
检查了一圈结果身上连块胎记都没有,她满脸遗憾的瘫坐在床上,那可是天道亲闺女啊,运气好到逆天的那种,这要啥没啥让她咋斗,难不成靠着这张脸,勾人的身子上?呸,在天道宠儿面前算个屁。
薛婉晚无奈叹气,从头丝到脚趾头,唯一可能出现金手指的地方便是,
一把将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玉坠扯下来,仔细认真打量,可就是一块普通的翡翠玉坠,没啥奇怪的地方。
薛婉晚不死心,将手指咬破鲜血滴在玉坠上,她瞪大双眼尽量不错过一丝变化。
直至鲜血滑落到床单上愣是没有一丝特殊情况,
唉,她沮丧的双手双脚分开瘫在炕上,看来她就是被老天爷坑过来的那个小可怜,还一点好处都不给的那种。
她没注意到的是,平安玉坠此时正在隐隐泛着微光,下一秒还瘫在床上的薛婉晚,身形一闪出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变了。
薛婉晚瞪大双眼嘴巴张成了o型,休息时看了不少的,她知道眼前神奇的一幕是她的金手指来了。
她仰天长啸心中畅快极了,狗老天没负她,还没来得及认真打量她的金手指,她着急的默念我要出去,下一秒刘丽娟那尖利的嗓门直戳人脑神经。
“妖兽哟!”
喊完她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捂自个的嘴,扭身将房门死死关上,把手上的大米粥放在炕桌上,正要扯被子去给小闺女将身子盖住,却见她将自个儿埋进了被单里只剩下一个头。
用床单裹着的薛婉晚尴尬的恨不得抠出两室一厅来,她这会正赤条条呢,被人撞见有理也说不清了。
“囡囡你咋还把衣服脱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跟妈说。”
刘丽娟伸出她那双因长年劳作而粗糙的手掌,去探薛婉晚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把她吓了一跳脸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囡囡你烧了,赶紧起床把粥喝了,我带你去找董大夫。”
看着眼前明明只有o多岁,却看起来像o多岁一样的妇人,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娘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有一口好吃的都得省下来,喂到她嘴里,可却因为原主死的那么惨,唉亏心啊!
“妈,我没事,”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刘丽娟更着急了,
“闺女你赶紧起来穿衣服,把粥喝了,我去推车拉你去看大夫。”
坐上木板车的时候,她脑子还是嗡嗡的,她妈很贴心担心泥土路嗝屁股,从她三哥房间内抱出一床被子给她垫在车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她三哥一年三季的被子。
还别说坐着挺舒服,要是前面吭哧吭哧拉车的不是她妈就更好了。
“妈,我真没事用不着坐这个,”
让老娘拉车她坐着着实有些不安,闻言刘丽娟停下动作,眼神定定的看着闺女,这眼神把薛婉晚看得心惊肉跳,以为这是看出了她不是原主,看来她以后做事得小心点,尽量不要脱离人设。
下一秒刘丽娟双眼红了,声音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闺女长大了,都知道心疼我这个当妈的了,比你那几个哥都强,他们都是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货,”
薛婉晚……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刘丽娟女士那三个儿子在她的长期打压下成了妈宝男,可谓是唯母命是从,媳妇孩子都得靠边站,在她那三个儿子心里,老妹排第一,老娘排第二其次才是老爹跟孩子媳妇。
至于原主,呵呵除了嘴巴甜点一无是处,就这也被全家奉为最孝顺的孩子,果然滤镜这个东西的分人。
“囡囡你好好坐着这会太阳大,妈给你放了个草披你挡着点可别晒着了。”
刘丽娟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吭哧吭哧小心翼翼地拉着两轮木板车,泥土路不好走到处都是坑洼,她怕会颠着闺女。
去往董大夫家里得路过村中那棵大柳树,这会正有一群老太太和几个妇女坐在那闲磕打屁。
见到她们母女过来,齐刷刷的行注目礼。
“哟薛木匠媳妇,你这是拉着你闺女干啥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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