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权始终在容烈手里,他要原谅就原谅,他说不原谅天王老子来了也无用。
总之一句话,他高兴就好。
只是容烈一直握着她的左手,她的五根手指被他捏了搓,搓了捏,都要发热了。
她想把手收回来,却被他抓着。
也没用多大力气,就是股子巧劲儿,让她挣脱不开就是了。
阮稚中途下了车,后座就只剩下三个人。
林沫想跟简甜说话,奈何她压根就不搭腔,只盯着窗外发呆。
林沫更郁闷了。
索性也将头扭过去看向车窗外,总比看见容烈那张脸来的强。
……
季家。
季洋前脚进门,季钟后脚也跟着进来。
只是他刚进门,迎面一个烟灰缸便砸了过来。
幸而季钟一侧身,烟灰缸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掉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堆瓷片。
季洋鲜少发火,一向都是温谦君子,待人都是温和有加。
也因如此,他发起火来才更叫人觉得害怕。
不明就里的季太太吓了一跳,当即从沙发上站起身,“怎……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季洋伸手一指季钟,没好气的道:“你问他,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季太太只好问:“怎么了,把你爸气成这样?”
“是我不好。”季钟只这么说,便抬脚往楼上去。
季洋见了,气更不打一处来,“你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去得罪容烈?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没有跟你说过,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他吗?你倒好,谁也不得罪,偏偏跑去得罪他,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季洋真的是气坏了,嗓门扯的老高,脸涨的通红,喘着粗气。
季太太一听,有些懵,“容烈?季钟一个学生,怎么得罪的了容烈?”
季洋不搭理她,只问季钟,“我问你,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林沫吗?今天那个林景彤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女朋友。”季钟道。
“那林沫呢?”
季钟抬起眼皮,“您也看见了今天,林沫在容爷车里。”
“我知道!”季洋不太耐烦,“我是问你,你不是说喜欢林沫的吗?有你这么朝三暮四的吗?”
“不是我朝三暮四。”
“那是什么?”
季钟被追问的也有些烦躁,“她不适合我。”
“那个林景彤什么来路?”
“她爸爸是林文谦。”
“林文谦?”季洋想了想,眉头皱的更紧了,“就是霸占了林家家产,把林沫赶出家门,想要取代林氏的白眼狼?这种人的女儿,品行又能怎么样?”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
“我倒是不想操你的心呢,可你这烂摊子,该怎么收拾?”季洋一个头两个大。
季钟道:“黄了就黄了,还能再找找其他人,做海鲜的又不止这一家……”
“呵呵。”季洋直接气笑了,“你以为现在,还有谁敢跟我们合作?”
季钟:“……”
季洋很快冷静下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马上换身衣服,跟我出趟门。”
“去哪?”
“去给容爷登门道歉。”
“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季洋狠道。
……
君山湖墅。
洗完澡的林沫拿出面膜盒,打算做张面膜,却发现面膜盒早已经空了。
脸上干的难受,钱包也瘪的难受,虽然有容烈打过来的四十万,却不舍得拿来挥霍。
于是林沫拿出手机,在网上找便宜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