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决定是临时想出来的,她也没来得及和他说,有点莫名心虚。
而陆鹤野做什么都会和她报备,吃饭都会拍张照片发给她,免得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她却没按同等程度向他报备,所以有些心虚。
果不其然,陆鹤野蹙眉问,“梧州?”
夏弥点点头,他追问,“什么时候的机票?”
“明天下午。”
言罢,陆鹤野不吭声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神格外复杂。
她一直垂着眼,也不敢和他对视。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才传来一道声音:“嗯,反正你也从没和我报备过。”
“去吧,玩得开心。”
撂下这话,陆鹤野便起身走向浴室,只留下夏弥一个人在卧室待着。
那晚,陆鹤野洗完澡之后,也没主动和她开口说一个字。
第二天一早,夏弥醒了之后发现卧室里只有她自己。
而手机也是只进来几条工作消息。
她知道。
陆鹤野这是生气了。
第77章
那一整天,陆鹤野都没再给她发过任何传达报备信号的消息,只是问了她登机了吗或者落地梧州了没有类似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夏弥的错觉,这些看似关心的话实则被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裹挟着。
也就是说,表面上看似是陆鹤野关心她,但其实两人的距离已经在拉远了。
而那时候两人刚刚和好不过半个月而已。
到达提前订好的酒店之后,夏弥给陆鹤野拍了张照片过去:【我到酒店了。】
那头几乎是秒回:【好。】
但也仅限制于一个字。
夏弥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感伤悲秋,郝运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弥弥,到酒店了吗?我去接你?”
夏弥看了眼时间,“有些晚了,你不会很忙吗?我直接过去吧?”
在和朋友相处的过程中,她算是懂事的过分。
郝运那头各种声音都有,环境嘈杂,音量很大:“好,就是我之前给你发的地址,我现在在婚房这边,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小区的私密性太强了,要刷脸进来。”
夏弥连连说好,挂断电话之后换了身衣服,十二月份的梧州二。三十度,完全是夏天。
她换了件内搭吊带,外面随意套了件防晒外套,便出门打车了。
时隔几个月重新回答梧州,眼前的建筑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但夏弥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