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放肆呢?!”清穿女主来到清朝后通常都会跟阿哥对骂或对打的,但是……一看到胤禛那冷冰冰的样子,她就没那个胆子骂了……不过既然不敢和胤禛吵架,那跟他的奴才吵架也是可以的吧?
“你……”苏培盛被林黛玉趾高气扬的样子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扑进贝勒爷的怀里后不仅不跪地认罪求饶,居然还敢顶撞自己?!
“小姐……”纸鸢着急的拉了拉林黛玉:“怎么能跟苏公公这么说话……”
“放开啦!”怎么不能跟苏培盛这么说话?就是要跟这儿的女人与众不同,四爷才会记住自己嘛!林黛玉得意的仰起头。
不远处的拐角,薛宝钗冷笑一声,眼中划过一丝诡异之色,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宝玉的耳力极好,自然把林黛玉说的话给听的一清二楚,心里让林黛玉生不如死的点子瞬间冒出来了不低于一百个。
哼!敢跟他抢胤禛吗?真是好大的胆子!宝玉心里忿忿然的想着,只是想到一半自己却突然僵住了——跟他……抢胤禛?!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少爷?”连然怪异的看着自家少爷五彩纷呈的脸色——少爷这是怎么了?!
宝玉对自己心里控制不住的情感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慌和烦躁,最重咬咬牙,转身大步离开了——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
“哎!少爷!”连然的惊呼声大了一些,让胤禛微微偏过头,正好看到了宝玉消失的在拐弯处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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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胤禛脸色微变,刚想追过去,却又突然顿住了脚步——如果宝玉真的在意自己的话,应该会有所反应吧?自己要不要通过这件事来试探他一下呢?
“四爷……”林黛玉见胤禛突然转过去不说话,大着胆子拉了拉他的袖子:“四爷,您……”
“放肆!”胤禛脸色一沉,厌恶的甩开了林黛玉的手:“苏培盛,走吧。”
“是,爷。”苏培盛恭敬的跟在胤禛的身后离开了,在路过林黛玉的身旁时,眼中划过了一丝淡淡的鄙夷之色。
“哎……”林黛玉想追上去,却被纸鸢给死死地拉住了。
“你干什么?!”见胤禛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见,林黛玉勃然大怒的挣脱了纸鸢的手:“纸鸢,你好大的胆子!还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小姐!”纸鸢急的直跺脚:“您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再往前就是前院了,那么多下人在那边,您要是追了过去,那……那成了什么事啊!”
“这有什么了?!”林黛玉狠狠地瞪了纸鸢一眼,气的都快哭出来了:“都是因为你!你刚才拉着我干什么啊?!”
“小姐,夫人当年病逝的时候让奴婢照顾好您,您这样做,会毁了您的清白的,奴婢绝对不允许!”纸鸢急了,紧紧的拉着林黛玉的袖子不放手。
“放肆!”林黛玉怒火攻心,一巴掌打在纸鸢的脸上:“本小姐要去做什么,还需要你一个奴才来多嘴吗?!啊?!不允许?!你有什么权利不允许?!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奴才而已!”
“小姐,奴婢这是为了您好,如果您真的追了上去,您的名誉就全毁了!”纸鸢强忍着委屈,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哪有好人家的姑娘追着男人跑的?那是青楼女子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行了行了!”林黛玉铁青着脸甩开纸鸢的手:“纸鸢,我问你,到底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小姐?!”
“自然您是小姐的,奴婢是个卑贱的命,怎么可能是小姐……”纸鸢连忙急声解释道。
“那好,本小姐以后做什么你都不必管,也不用拿夫人来压我!”林黛玉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转身离开了。
“哎,小姐……”
四贝勒府。
“弘昼呢?”胤禛把玩着手中的挂坠,压下心底的不舍,冷声道。
“回四爷的话,五阿哥在福晋那儿呢。”小太监连忙笑道。
“哦?”胤禛淡淡的挑了挑眉,转身向那拉氏的房里走去。
嫡福晋的院子里,那拉氏正和她的贴身嬷嬷笑盈盈的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小婴儿,脸上满是慈母的光辉——虽然弘昀跟她也是很亲近,但李氏还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比较得贝勒爷的宠爱,弘昀肯定是靠不住的了。但弘昼就不一样了,耿氏自从生下这个孩子后,身体每况愈下,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而她,就是弘昼唯一的额娘了。
“福晋,这五阿哥还真是跟您有缘呢!”老嬷嬷轻轻的笑道:“您看,刚才耿格格怎么哄他他都还哭,您一哄他他就不哭了!”
“是吗?”听了这话,那拉氏心里更加的高兴,看着弘昼的眼神也更温暖了。
胤禛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副其乐融融的景象,那拉氏那副慈爱的模样,就跟她是弘昼的亲身额娘似的。
“爷,您来了?”那拉氏一抬头,就看见胤禛面无表情额跨了进来,连忙欣喜的迎了上去。
“奴婢请贝勒爷安!”老嬷嬷也欣喜若狂的福了福身——本来贝勒爷对福晋就是淡淡的,这将进两年以来,更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只有初一和十五才会歇在福晋的院子里,其余时间都自己呆在书房,去其他院子的次数也都是寥寥无几。今天是贝勒爷在这两年里第一次在不是初一或十五的时候进福晋的屋子,能不让她高兴吗?
“贝勒爷,妾身发现和弘昼很投缘呢,就把他抱过来看看。”那拉氏见胤禛的眼神扫向摇篮里的弘昼,连忙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