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场北面荒郊,坐标435。746?好,我知道了。”
“5ooo块联邦铜币,可以。”
“一份披萨都得15块铜币呢,何况是一条人命,虽然只是个毫无战力的废物衰痨种。”
“如果要连全息头盔跟记录仪一起毁掉,加价,1oooo块联邦铜币。”
“放心,人,我是一定会关照的。”
“晚上结束给你消息。”
————
霍忧看了下时间。
下班了。
她很快戴上防护手套出去收拾厨房垃圾。
恶臭,恶心,且夹带无数客人身上自带的病菌粘液——因为人均染病,许多人有吐痰呕吐的习惯。
别的店铺或者工厂请这样的垃圾清理工都会给高价,月薪至少5oo联邦铜币。
到她这,连着服务业工资依旧是一个月24o块联邦铜币,唯一的好处就是本来就该适配的最低级F级防护服可以被她穿回家。
这种脏活一直是霍忧在干,这垃圾桶也是她的专属,没看人家每次来上班都把破包搭在垃圾桶下面的推格里。
“啊,霍忧,又是你。。。。好辛苦的,其实你何必如此,老板喜欢你,想娶你的。”
“没事,正好我要去垃圾场,你别乱说,没有用这事。”
“你又去捡垃圾啊。。。。”
“不是,我就是顺路扔垃圾。。。。”
“哈哈,我懂我懂,自尊嘛,不过你小心哦,听外面客人说那大蟒蛇最近似乎很活跃,总去垃圾场外围活动,不知道为什么。。。。小心点,这脏液好恶心,有些混合液连金属都能腐蚀。”
“谢谢关心。。。知道了。”
“我是说别碰到我。”
“。。。。。”
走出披萨店,人人对垃圾车跟她退避三舍。
过了拐角,她走进了前往垃圾场的崎岖小路,是捷径,但未必好走,监控录下了最后一幕。。。。
垃圾场腐蚀液溪流上游区域,垃圾车停下了,恶臭密布的无人之地,霍忧转身从垃圾堆中拉出一张简易制作的木筏,连人带垃圾车上木筏,入腐蚀溪流。
木筏底板会被腐蚀,但完全腐蚀到解体需要半个小时。
滋滋滋声中,木筏往下。。。。大概五分钟就到了中段。
木棍插入水流平和河段边上的铁锈草丛,卡住了。
砰!
木筏停靠在中段,霍忧用绳子把木筏拉出固定藏匿在河边草丛里,再把垃圾车下面格间里面的背包拿出背起,它其实很重,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但无人在意。
再十分钟后。
从小镇的便宜宾馆里出来的猪蹄男拉了拉裤腰带,迈着虚浮的脚步,喝着一瓶2块联邦铜币的朗姆酒慢吞吞按照老路走进沼泽地。。。。
无精神体,使用过一次寄生体蠕蚯,纵欲,饮酒,一切都生在两个小时内。
这让他维持在了最虚弱大意的状态。
也是他的日常。
为某些有心人监视甚至记录下的日常。
然后。。。。。走过沼泽地某个普普通通的地段,他再次拉扯了下裤腰带,准备尿尿,嘴里骂骂咧咧。
“那女人还是脏了,还是那霍忧看着干净,混蛋,琼斯不卖。。。。”
裤链还没拉开。
垃圾山高坡上。
一枚食指长的金属细箭咻一下。
“呜。。。。”
直接精准射入五十米开外的他后颈。
萃了凝血毒液的尖端三角箭头从喉咙口穿出。
他捂着脖子瞳孔放大,嘴巴张开,想要呼喊,但咽喉被射穿,只能出细弱的声音,身体抽搐着倒下。
在抽搐中听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