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凛给门留了一条缝,又加满水碗里的水,回到了主卧里。
晏常之已经洗好澡,正坐在床头看书。
“过来。”见到陶凛进房间,晏常之放下书,朝陶凛招招手。
陶凛上床,被晏常之抱进怀里。
“晚上在想什么?”晏常之问。
陶凛抬头看他:“你为什么总能猜到我在想事情?”
“因为我喜欢你啊。”晏常之理所当然地说。
陶凛以为晏常之又在逗他,避开晏常之的注视,抿紧了唇。
“喜欢你才会特别在意你的情绪。”晏常之说。
“我……”陶凛犹豫着开口,“我有时候性格是不是很讨人嫌?比如说晚上那样,对饼饼的控制欲很强。”
晏常之在陶凛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担心自己受到了父母的影响吗?”
“我有那么几个时候,是怨恨他们的,”陶凛说,“可我好像避免不了,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陶凛,”晏常之的语气带上了无奈,“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性格没有任何问题。今晚你只是怕饼饼受伤而已,作为一个主人来说,这很正常。”
“之前饼饼想吃零食,我从来没有心软过。”
“因为你是个负责的人。”晏常之捧起陶凛的脸,强行让他和自己对视。
“以前观众经常说我太冷淡了。”陶凛还在搜寻他不好的证据。
晏常之在陶凛唇上亲了一口:“你不爱说话,这没什么。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其实很可爱了。”
陶凛张了张嘴,晏常之及时止住了他的话头:“再胡思乱想我亲你了。”
陶凛一时分不清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晏常之也没给他作答的机会,直接吻了上来。
枕边的书掉到地毯上,窗帘被夜风吹起,晃出了波纹。
不远处的床上传来细碎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句不明显的求饶。
今天是平常的一天,陶凛早上起床,和晏常之遛完狗,又睡了个回笼觉。
睡醒简单准备了晚上要用的食材,再出门和晏常之吃饭。
下午无所事事地在办公室
和晏常之腻歪着度过,傍晚坐在副驾驶上回家。
一切都美好且平凡,没有任何特殊,所以在陶凛打开家门,看到桌上亮着的烛光时,下意识说出口的话是:“今天是饼饼生日吗?”
酥饼是只捡来的流浪狗,并没有准确生日,陶凛从来没给它过生日,就像他的生日也没有被庆祝过一样。
“不记得了吗?”晏常之抱住陶凛的腰,嘴唇贴在他耳畔说,“明天是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