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有些害怕我松开了她,接过身旁人递来的酒继续喝。
“你们何时拜的天地?”
我醉得眼花,这才看清递酒的人是脸黑如炭的狗皇帝司马疾。
“在塞北、在江南,每去一处我们就拜一回,就差大师兄你的祝福了。”
噢,我已不喊狗皇帝师兄多年,也快忘记我们同门学艺,他曾待我们亲如我兄长。
司马疾钳住我手,夺走了酒。
“我看你是醉傻了。”
我咯咯直笑。
“大师兄我和崔钊早已是夫妻?”
‘啪’司马疾赏了我一记脆响的耳光。
“你再说一遍?”
我摸摸胀痛的脸,抢过酒来一口气喝个精光,看着他似要喷火的眼睛。
“我说我和崔钊早已拜做了夫妻。”
司马疾抵着我一步步后退。
“没有三媒六聘,未拜过高堂,不曾入过洞房算的哪门子夫妻?”
我:“你怎知我们未曾入洞房?”
司马疾顿住脚步,满身怒火熊熊燃烧。
“边昭,你说什么?”
我不退反进,看着他的眼睛。
“我和崔钊生米已煮成熟饭,我生是崔钊的人,死是崔钊的鬼。”
令人窒息的安静将一切包围。
酒壮怂人胆的我却挑衅的看着司马疾笑,脸笑僵了,泪都笑出来了,他却像雕像般杵在原地瞪着我。
我方拿起一坛新酒,司马疾炸了。
“边昭,我等你甘愿做我的女人,你却随随便便交出自己!”
我强压着害怕:“那又如何?我乐意!”
司马疾暴怒。
“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