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白面摊了几张饼子出来,怕自己小夫郎舍不得吃又给炒了两个鸡蛋。
他自己热了几个野菜杂粮窝头吃了就出去了,他得多多进山捕猎,小夫郎抱起来真的太瘦,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自己的小夫郎。
魏青山背着竹篓进山去了,等林渔醒来的时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
“青山,青山。”他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应该是已经进山了。
林渔动了动身子有些难受,李婶子说的对,第一次真的好疼,他觉得身上不舒服就起床烧热水去了。
他走路都觉得腿有些软,掀开锅盖的时候看见里面温着几张白面饼子,还有一碟子炒鸡蛋。
林渔觉得心头一暖,烧了热水换了身衣服这才吃饭。
他吃过饭觉得身上好受了一些,把关在笼子里的小鸡放出来跑跑,白雪也给放在了前院玩耍。
下过一场春雨过后他的小菜园里的种子齐齐冒了头,林渔很是高兴,看了一眼又一眼就是看不够。
“渔哥儿!你今天在家呢。”何冬冬端着绣花筐子过来了,“哎呀,昨天下雨不能出门无聊死我了,我娘看着我绣了一天的花,你在家真的是太好了。”
林渔也很高兴,搬了凳子和何冬冬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林渔正好没事干呢,看见何冬冬的绣花绷子就手痒想试试,他好多年没绣了,手都有些僵了。
何冬冬拿着他的绣花绷子给林渔看,“渔哥儿,你看这个叶子我怎么都绣不好。”
“我看看。”
见林渔一伸手何冬冬立马塞给了他,他仿佛看见救星一样,“你绣,你绣,我都不是那块料,我娘非要我学。”
何冬冬翘着脚偷懒,他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渔哥儿,你家有小鸡?”
“嗯,前两天去镇子上买了一些。”
何冬冬一听来了兴致,花也不绣了去后院看小鸡去了。
林渔低着头绣着手上的东西,他想着空闲的时候能不能绣一些绢帕香囊什么的,还能补贴补贴家用。
何冬冬玩够了才回来,林渔已经帮他绣了不少,他就伸着头看,“渔哥儿,你真厉害,比我大嫂绣得都好。”
林渔笑了一声,“实在不喜欢怎么不和大娘说?”
大大咧咧的何冬冬不说话了,搓着手脸上飘过红云,“我今年都十五岁了,我娘让我学会了,学会了就绣喜服,哎呀,真的是渔哥儿你坏死了!”
何冬冬推了推他,“渔哥儿,成亲好吗?”
林渔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回了句,“还,还成。”
他和魏青山成亲挺好的,比他在赵家的日子好过了不知道多少,魏青山又体贴他,虽然家里没多少银子,但慢慢攒总会有的。
一切都很好,就是昨天那事他不是很喜欢。
何冬冬不依不饶地问他,“什么叫还成呀,到底怎么样呀。”
“挺,挺好。”
林渔慌乱地低头绣花,生怕何冬冬在问他,哪有女娘哥儿不怀春的,何冬冬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找个长得好看的,嘿嘿~”
林渔没在接话,红着脸在绣花,绣了这么一会儿虽然还是生疏但好了不少。
“桑娘,桑娘!给老子倒的热水呢,快点!”
隔壁传来钱贵儿的声音,何冬冬伸着耳朵听了两声,“钱贵儿回来了呀。”
林渔嗯了一声,何冬冬和林渔八卦,“这个钱贵儿不是个好的,喝酒赌博,就这烂样子那钱婆子还给当个宝,回家了就会打桑娘,那桑娘嫁过来三年了我都没怎么见过她,天天在家干活。”
何冬冬冷哼了一声,“嫁给这种混账玩意,我宁愿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