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林渔家,何冬冬毫无形象地翘着腿坐在凳子上,“渔哥儿,还是你家好,清净。”
何冬冬的婚事黄了,林渔心里既为他高兴也有点不舒服,他从屋里拿了果干,又给何冬冬冲了碗蜂蜜水,何冬冬一看见吃的什么事都给忘记了,“渔哥儿,你对我真好!”
林渔朝他笑了笑,看起来他比何冬冬还有些难过,他想起来夏荷花说的话,说何家找他绣喜服喜被不吉利,林渔在想是不是因为他,何冬冬的婚事才受到了影响。
何冬冬喝着蜂蜜水,他砸吧了砸吧嘴,“好喝。”
“我在去给你泡一碗。”
“好!”
何冬冬再喝第二碗的时候就小口小口地抿着,“渔哥儿,你咋了,不高兴?”
“没有,没有。”
何冬冬以为他在为自己的亲事难过呢,“我都不难过了,你也别难过,幸好发现的早,那种人嫁过去日子也过不好。”
何冬冬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我一想要是嫁过去了,真的是要吓死我了。”
林渔被他给逗笑了,“你吃这个枣泥糕,很好吃的。”
“嗯嗯!”
魏青山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只鸡,背篓还用布盖着,什么东西在里面拱来拱去,“小渔,快过来看看,今天我捉到什么了。”
林渔从厨房走了出来,“什么东西呀?”
“你自己看看。”
林渔掀开了蒙在背篓上的破布,一头不大的小鹿从里面露出了头,林渔呀了一声,“是小鹿!”
“嗯,本不该捉它的,发现它的时候腿受伤了,在崖地下,应该是被什么野兽追赶掉了下去。”
这头小鹿体型不大,应该是刚出生不久,有条前腿伤的不轻,林渔赶紧给它抱了出来,魏青山也从屋里拿出伤药给倒了些,在用布给缠住,“等养好了伤,就带着它去镇上,这鹿太小吃不了什么肉,有些富人就喜欢养些奇珍异兽的。”
“好。”
两人吃饭的时候林渔把何冬冬的婚事给魏青山说了,魏青山也没想到这两人是想算计人家的家产。
林渔面露难色,“冬哥儿的婚服和喜被怎么办呀?我今天和何大娘说了,何大娘的意思是让送过去,以后还能送上,我不太想要她家的银子。”
“没事,现在不想送就不送,等过些日子了我帮你给送过去。”
“行。”
魏青山也看出了林渔吃饭有些心不在焉,“还在为冬哥儿的事难过呢?”
“没有,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夏荷花说找我绣花不吉利……”
“胡说。”魏青山冷下脸,“怎么会不吉利,你看你自从嫁给我之后,我今天春天的猎物都打了不少,往年春天都是不怎么打猎物的,但今年我们捕鱼摘野菜卖蜂蜜,哪里不吉利了?”
魏青山给林渔夹了菜,“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林渔心里多多少少有了心结,魏青山依旧上山打猎,他就早上吃过饭去后山摘些鲜嫩的草回来喂小鹿,那只小鹿现在还站不起,看起来精神不好。
这两天村里都传遍了何家被退亲的事,这种事瞒不住,最先通知的就是本家亲戚说婚事不办了。
夏荷花往人堆里一站很是得意,“何家刚订婚的时候不是很得意,我就说了人家一个账房能看上她家?就他家还看不上我哥呢,现在好了被退婚了吧。”
“行了,少说两句吧,这又不是何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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