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求饶:“我只是陪客户来喝酒,什么都没有干!不信你问刘总!”
小白满脸狐疑地朝刘胜男看过来,因为他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意了,所以小白是认识刘胜男的,知道她不是红玫瑰里的妖艳贱货。
刘胜男把手里的酒放下,朝小白一笑:“我们今天只是来谈生意的,我可以保证,严总今天并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
小白的面色缓了些,却还是拧着老严的耳朵不松手:“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做什么,但是这地方就不是你能来的,你现在就跟我回家!”
老严向小白求饶,小白黑着脸松了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他在经过刘胜男身边的时候,刘胜男对他比了个口形:“单子上的金额我随便填了哦!”
老严立即就想起她在前台打的那个电话,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她知道他已经知道她给小白打的电话了,便朝他一笑。
小白把门打开时,刘有胜男从缝隙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看身形有点像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的吴总!
刘胜男对着外面大喊了一声:“吴建国!”
吴总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拔腿就跑。
他这一转头,刘胜男便看清了他的脸,果然是卷款逃走的吴总!
刘胜男气不打一处来,拎起酒瓶子就朝他追了过去,他平时花天酒地,身体早就被掏空,又哪里跑得过刘胜男,两的距离越拉越小。
刘胜男一咬牙,就拿出当初在山上套黄鼠狼的准头,拿起手里的酒瓶狠狠地朝吴总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酒瓶准确地在吴总的头上开了花,他也摔倒在地。
老严原本觉得刘胜男刚刚在包厢里动手打人已经很凶了,但是此时看到她这样砸吴总,他就觉得是刘胜男怕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一时间,他心里倒有些庆幸:好在没把她往死里得罪!
红玫瑰自从开业以来,打架斗殴这事就没少发生,服务员极为熟练地报了案,一行人全部都被带进了派出所。
刘胜男虽然打了人,但是鉴于吴总诈骗过她,她也算是帮着破了案,工作人员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教训了她几句便没有再追究。
吴总虽然落了网,但是诈骗这事却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他还有很多同伙,他拿到钱之后就把他的孩子都送去了国外,今天到红玫瑰是来见他的一个情人。
他原本以为自己非常小心,这种地方一般也不会有人管,便决定在出国之前见他的情人最后一面,没料到他运气极度不好的遇到了刘胜男,直接被砸破脑袋然后送进了号子。
就他犯的事情,牵涉到的金额,足够判无期了。
刘胜男在抓住吴总的那一刻是有些激动的,只是随着后续问案的进展,她发现就算把吴总手边所有的钱全拿过来,也不够填之前欠她的货款,更不要说吴总拿出来的那些钱还需要按比例分配给所有欠款的人。
如此一来,他们能分到手的钱可能不到货款的十分之一。
这个结果让刘胜男有些无奈,大牛安慰她:“虽然货款不能完全追回来,但是能回来一部分也是好的。”
刘胜男虽然有些受打击,但是知道这事现在只能这样,看后面能不能抓到吴总的同伙。
趁火打劫
大牛又说:“老严昨天打电话过来,说可以先给我们七十万的货,但是他要求我们下个月要付清这个月的货款,否则下个月就不给我们供货了。”
刘胜男轻松了一口气:“多一个月的时间周转,应该能缓一口气,等下个月货款回来的时候,就算还有些缺口,应该也不至于那么被动了。”
多这一个月时间,他们能对外证明,说月华要倒闭的不过是谣言罢了。
大牛同意她的观点,却也有些为难:“可是下个月的货款要是全拿来买原材料的话,厂房那边估计就没有钱买建筑材料了。”
刘胜男想了想后说:“我去找一下王老板,跟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大牛点头,却又有些担心地说:“我最近听人说物价一直在涨,我们要是不把材料买回来,只怕以后价钱涨上来之后,我们手里的钱要盖厂房会更难了。”
刘胜男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服装厂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手里的钱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一下子就让他们举步维艰。
她轻叹了口气:“都怪我不好!”
大牛认真地说:“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凭心而论,你真的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多大老爷们都未必及得上你。”
刘胜男笑了笑,虽然大牛和郑志成都对她表示理解,但是这一次她犯下的这个错,代价巨大,足以让她记一辈子。
郑志成在旁说:“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找银行贷款,上次借的款项还了不少,现在应该能再贷一些出来。”
刘胜男点头:“这也是一个思路,不管怎么说,这几个月紧张一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郑志成看着她说:“胜男,有件事情我必须跟你说一下,上次你跟着老严去红玫瑰的事情,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好的,但是我觉得实在是太过冒险。”
“那老严不是好人,大家都知道的,你上次虽然机智的脱险了,但是如果你再遇到那些心术不正的,万一他们在酒里下点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到时候你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是女孩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应该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至于钱……没了还可以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