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了。
姜禾来第二针。
她递过去一颗止疼药,“你晚了一步。我跟傅西沉,什么都发生了。所以,不用再想了。”
陆家老太觉得可惜。
但是吧傅爷确实最优秀。
不过私心肯定紧着自家孙子。
“阿深,你也真是。你到底磨蹭什么,早一点出击不就好了?”
陆家老太抱怨。
姜禾十二针打完。
她把脉了一下,“比之前状况好很多。坚持一个月,能康复。”
陆家老太喜悦,“你可真是神医。我以前真是被蒙蔽头脑。多的话也不说了,等着吃你和傅爷的喜酒。”
姜禾瞟了眼陆深。
男人脸色阴沉。
姜禾收起医药箱离开。
傅西沉还在外面等着。
医院走廊,陆深叫住她。
陆深走近,眸子闪烁,“发生了也不晚。”
姜禾回头,“什么。”
陆深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就要吻她。
姜禾抽开。
她偏开,“你干什么。”
陆深眸子深黑流转,他气息紊乱,低哑,“傅西沉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指腹摩挲她温软的娇唇。
他是疯了的想吻她。
想吻很久。
姜禾一巴掌甩过去。
她,“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别碰我。”
她连他的手指都觉得厌恶。
陆深冷沉,“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你知道我昨晚多……”
姜禾打断。
她,“陆深。你是不是神志不清?好,我回答你。为什么他可以,你不行。他是我未婚夫,我不跟我未婚夫做,难道跟你做吗?”
陆深冷声,“我想跟你做。”
姜禾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
她是觉得他彻底疯了。
“你现在跟路边的疯狗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