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难处?”
府医想着平日福晋的为人,咬了咬牙,心想着若是赌错了也就认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是为何?”
宜修故作不解。
“臣想让福晋见一人,此事事关四阿哥的受伤一事。”
宜修想了想,然后好像了然的样子“可是温彦温太医?”
“正是!臣与温太医相交甚笃,温夫人求了臣许久请求与福晋见一面。”
“所以,你想为他求情?”
王府医摇了摇头。
他能够帮温夫人传一句话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要知道若是罪名属实的话,便是他这个帮忙的都会受牵连。
王府医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可不能为了这一丁点义气将全家都给压上,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好了。
能够求到王府医这里,看来温夫人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宜修也不是不能直接吩咐门房若是有人求见便来禀告自己,但是查着查着,查到了温彦和王府医算是挚友。
既然如此为何不利用一番?
轻易得到的哪有千求万求的记得深刻?
宜修不会担心王府医对这件事置之不理,别误会,不是因为相信他的为人。
而是每一次王府医来诊脉的时候,剪秋或者绘春都会似是而非的感叹福晋的好心。
然后再顺便透露对四阿哥伤势的关心,与对温彦定罪的点点疑问。
都到了这份上,都是人精,再不懂就不礼貌了,心照不宣罢了。
在说了一通温家的可怜现状,宜修动了‘善心’,便允了温夫人的求见。
温夫人并不算貌美,但是通身温柔,只是这些日子太过着急丈夫的情况,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
以前那些交好的人家在知道温彦被大理寺收监果断断了关系,甚至紧闭家门,连面都不见。
温夫人能够理解,但是也不免心寒。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死马当活马医求到了王府医那里。还好,还好见到了四阿哥福晋。
一番陈情,宜修好似也为她动容。
“既然夫人问心无愧求到了本福晋面前,那本福晋便禀四阿哥,若是温太医真的是无辜的,那断然没有让无辜之人蒙冤之理。”
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温夫人简直不要太感动。
这已经不是雪中送炭能够轻易表达的了。
“民妇叩谢福晋!”
“不必多礼!只是夫人为何不直接求见?缘何还要求王府医?”
宜修疑惑的问道。
温夫人也曾直接求见,可是门房一听是温家的事,直接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