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就不安好心,夫人你要保护我!
」
纪容与说得情真意切,清冷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烛火摇曳,衬得他的眼眸愈发幽深。
见我不说话,他委屈巴巴地张嘴在我肩上磨了磨,又探身从桌上捻来一枚糕点。
「瞧,我在南市给你带的枣泥糕香甜得很,尝一口。
」
「不吃,我不饿。
」
月色朦胧困意上涌,我拒绝地撇过脸去却被他一把掐住。
他猛地欺身上前,带着酒气的唇舌铺天盖地般覆了上来。
「可是我饿了。
」
「?」
烛火荡漾,香汗淋漓间我喘息着推开他:
「你的俸禄记得充进库房,明日我要去西市盘下那间铺子卖衣裳。
」
「。。。。。。都听夫人的。
」
被翻红浪,芙蓉春宵,鸳鸯帐暖。
4
因操劳过度,翌日我浑身酸痛从床上醒来时已将近傍晚。
怕惹我生气,纪容与低眉顺眼地捧着后厨炖好的燕窝,一勺一勺伺候着。
不承想才喝到一半,相府的小厮忽然前来送了张素笺。
那笺上带了点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不知不觉间多了丝绮靡。
里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今夜到红香楼听曲儿喝花酒去,兄弟这回够意思吧!
】
落款:沈云瑶。
又来了又来了,自称兄弟搞暧昧的死汉子婊!
纪容与面色铁青当即把素笺撕得粉碎,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夫人我是清白的,我从未也绝不会喝花酒!
」
见他又委屈上,我抬手驯狗般挠了挠他的下巴,满意地点点头:
「走,陪我看花灯去。
」
5
皇城每月十五都有花灯会,热闹非凡。
大街上我一手提着一盏琉璃六角宫灯,一手捏着一串糖葫芦。
纪容与跟在身后笑得开怀,双手捧了好几匹上好的绸缎。
待走到簪花小摊上时,我更是被精巧的小玩意迷到走不动道。
细细挑选时,忽然不远处许多男人簇拥着一妙人款款走来。
熟悉的娇笑声穿透人群清晰传来:
「真是扫兴,到青楼喝个花酒都不行。
他夫人可真是太可怕了,换我我肯定受不了,管那么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