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在这?里多呆一会了。”
阿比亚低着头和你?对视着,下一秒便唇瓣轻碰,湿热的舌尖很快就舔舐了上来,而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吻更加的激烈,也更加的有侵略性。
你?的腰肢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给挽住,在亲吻的过?程之中被顺着捞起,只留脚尖轻触地面?。
随后,阿比亚顺势将你?压在了他刚才躺倒的靠椅上,热烈的吻并没有停止,而是从唇瓣处转移到了嘴角、脖颈,甚至是更加敏感的地方?。
沙漠的气候炎热,他从未见到过?雪的颜色。
但是通过?幻想,阿比亚曾在梦境中见过?这?样的景象,雪花飘飘,在空中如同羽毛一般飞舞着,是那般的纯白洁净。
那时的他会将手伸入其中,将冬日之中唯一盛开的粉红花朵从中探出,随后低下头来轻嗅芬芳,品尝着雪的美丽与花的甘甜。
如果顺着雪峰继续往下走,那是一条被浓密森林所覆盖住的河流,他自由?的游走在冰冻的河道上,滑动的过?程中让冰融化成了水,甚至是冬去春来,让新的水流重新流淌。
你?勾着嘴角,此?时此?时十分的享受。
“伊西斯没有我?讨喜吧?”
他畅饮了一番,从下方?探出了头来,随后拿起桌面?上的水杯漱口,很快就将那股炙热流动到了彼此?的腹部。
你?听着他的话,眯着眼睛轻笑着:“在这?一方?面?上,他确实不?如你?。”
双腿轻轻用?力,滚烫的将其夹在其中,或许是因为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于突然的缘故,这?让阿比亚有些不?适的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咧开嘴因为你?的表扬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他的梦境还没有结束。
雪山之下的森林美丽,积雪融化了之后更是如此?,郁郁葱葱的展现出了无穷的生命力。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猛然之间有强劲的风吹过?,这?片风压倒了大片的树木,来回的穿梭间还在叶片间掀起了大声的沙沙摩擦。
溪水滋润,因为风的吹动而流向了森林,它渗透着泥土,将叶子打湿,以便风更快、更顺利的经过。
在这?场灾难后,所有人都在喘息,无论是你?还是阿比亚,你?们就这?样彼此?对视着,相视而笑。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
哐当?。
门口处传来了奇怪的响声。
你?和阿比亚都十分快速的将目光往着门外望去,发?现珠子串成的挂帘摇晃,人的身影在此?刻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而他似乎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手上拿着的东西都直接的掉落在了地面?上,眼神极力的躲避着,似乎是想要逃跑一般。
“怎么了,祭司大人?”
阿比亚看到那个身影就立刻知道来者是谁,但是他并不?介意被看到,或者说,被看到也不?错,这?是足以向竞争对手炫耀的资本:“不?继续给我?送药了吗?”
一直清心寡欲的怒尔斯荷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他耳根早就通红无比,只不?过?现在正?在极力的忍耐着:“抱歉,我?这?就出去。”
“嗯?这?就想走了?”阿比亚挑眉,恶趣味在这?一刻被拉满:“就不?想了解一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吗?”
怒尔斯荷是遵从法老的命令来给阿比亚送药材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撞见这样的场面。
少女被?少年压在了身下,如同两条光滑的蛇般纠缠在了一起,环绕在高高的大?树之上,伸出头,吐着舌头,一起享受着偷食禁果?的快乐。
气氛温热,如同雨后的天气一般湿湿黏黏的,虽然怒尔斯荷没有浸入其中,但是已经被?这种?氛围所感?染,从腹部立刻传出了一阵陌生无比的炙热电流。
怒尔斯荷微喘着气,可能是因为?这个场面对他造成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大?,他一时间?竟然感?觉难以呼吸,身体?也越发的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本?来想走,或者是说?逃离,但是脚上就像是被?钉上了钉子一般,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根本?难以动弹。
直到不小心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掉到了地面后,帘子内的声音终于变得?小了一点,但是这对于怒尔司荷来说?明显不是什?么好事,而要问为?什?么的话——
“怎么了,祭司大?人?”
“不继续给我送药了吗?”
抱着少女纤细腰肢的王子笑?的狂妄,黝黑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被?窥视的窘迫,反而倒像是胜利者一般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的荣耀。
怒尔斯荷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耳根烧红,平静的湖泊在这个时候泛起了圈圈的涟漪,一时半会难以平复。
他吸了一口气,这才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抱歉,我这就出去。”
但是很可惜,阿比亚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嗯?这就想走了?”
“真?是死板啊,祭司大?人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吗?”
他的声音充满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恶趣味与挑衅,明明知道是玩笑?话语,但是怒尔司荷的内心还是随之波动,指尖忍不住的轻颤。
不,他到底在动摇什?么?这种?事情明明是不可以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神职人员来说?,保持处子之身才是对神明最大?的尊敬——
“这个提议真?不错。”
你看了阿比亚一眼,噗嗤的一声突然笑?了出来,随后你侧过了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趴在了躺椅上,单手?撑在脸颊的位置看着帘子外?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