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兰在野愣住。
“您还书读少?您要书读得少,那我们就都没读过书。”
谢迟没有应声。
他有必要,下次去书店时,挑些话本看。
不能做太无趣的人。
“睡吧。”他说。
兰在野一头雾水。
次日一早。
虞秧很是精神地下了楼,见鱼寒隐趴在柜台后,她还打了个招呼。
“鱼掌柜早。”
鱼寒隐顶着眼下的青黑抬头。
“姑娘后半夜睡得可好?”
他昨夜里想偷偷溜出客栈,再做一些安排的。
但是不巧。
每次出去,都能碰到两个人,对他说:“掌柜解手?一起啊?”
这客栈也没个地道。
他虽说能跑得脱。
但也不可能真把人打翻了跑,那不成“畏罪潜逃”了。
因而,他没尿意也被逼着尿了三次。
人家人多。
轮流守着门。
就这样。
天亮了。
好在昨日下午他去了趟庙里,今日只要把这群人带去庙里逛一圈,这群人没现什么,自然就走了。
即使他潜意识里知晓跟着这群人的步子走有危险,但人总是存着侥幸心理,总会觉得说不定就没事呢。
虞秧笑说:“那鬼许是知晓今日我要请和尚给他度,后半夜就没缠着我了,我睡得挺好的。”
又疑惑问鱼寒隐,“掌柜瞧着没睡好?”
风有止咬着刚出笼的包子,说:“他昨晚老去解手,肯定没睡好。”
虞秧惊讶。
“小便频数,那是下焦虚寒啊?”
鱼寒隐脸一黑。
他是因为什么小便频数,这群人心里都没点数吗?!
一众人用完早饭,就准备去寺庙了。
大雪虽歇。
但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马车是肯定走不了道的。
虞秧踩着前头人的脚印,跟着出了客栈院子。
最前头的是鱼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