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洒在燕译景的脖子上,带着危险的侵略意味,燕译景推开他,黑夜中的脸涨红,“商怀谏,朕有些累了。”
商怀谏置若罔闻,整个人都贴在燕译景身上,身子灼热滚烫,燕译景一寸寸往外挪,商怀谏一寸寸逼近。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面,退无可退。
“陛下。”商怀谏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情欲,要将人溺死在欲望的汪洋中。
燕译景终抵不过商怀谏,夜深人静,宫中只剩他们的低喘,商怀谏说着动人的情话,只想让燕译景放松下来,与他一同沉沦。
不知多久,燕译景精疲力尽,商怀谏依旧精神,他抱着燕译景去浴池,浴池的水是温热的,温度刚刚好。
抱着他下去,商怀谏仔仔细细擦拭燕译景的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燕译景实在累得慌,他不明白商怀谏怎么会有这般体力,他实在受不住。
靠在商怀谏身上,燕译景说话提不起力气,脑子是清醒的,人是恹恹的。
“商怀谏,你近来是愈发放肆了。”燕译景阖眼,任由商怀谏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没有反抗的力气。
商怀谏嗯一句,很是骄傲,“都是陛下惯的。”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燕译景脖子上,白皙的脖颈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吻痕,非常惹眼。
好在明日不用上早朝,否则燕译景都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有伤风化、有违伦理……
燕译景听得耳朵起茧子,他们还没说腻,他也是佩服。
意识昏沉,燕译景靠在商怀谏身子上,沉沉睡了过去,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浑身提不起力气。
商怀谏穿好衣裳,坐在案桌前看书。窗子是开着的,一根满是桃花的树枝伸进来,抖落几片花瓣。
春光乍好,阳光洒在他半边脸上,他看得认真,花瓣落在书上,他轻轻撇去,没有影响自己。
暖黄的阳光让商怀谏凌厉的脸变得柔和许多,他着一袭黄色衣袍,腰间是黑色鎏金腰封,挂着燕译景送的玉佩。
长袍落在膝盖上,与衣摆混为一体。春风温柔,商怀谏的衣袍随风而动,遗世独立,宛若天上的谪仙人。
燕译景不忍破坏这美好的氛围,他躺在床榻上,一手撑着额头,笑着欣赏现在的商怀谏,心情愉悦许多。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商怀谏难以假装忽视,他放下手中的书,与燕译景撞上,嘴边扬起一抹很小的弧度。
“陛下,您醒了。”商怀谏整理衣裳,赤脚走过去,燕译景的目光落在他脚上,问:“你怎么不穿鞋?”
商怀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莫说鞋,袜子也没穿。地有些凉,但能适应。
“不想穿。”商怀谏很是随意,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随着走动,衣袖太大,滑至他的手肘处。
半边肩膀露出来,青丝散落,随意披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