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八九不离十。”
“……”
萧津渡笑着把脸色郁郁的人抱着亲,“你说你要是早跟我说你姓甘,我至于白心疼那么些日子吗?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发善心,就喂了狗了。”
“……”
“还整天在你这正主面前说甘氏的坏话,搞得我像个小人,跟你认识之前,我嘴里可没有说过一个甘字。”
“……”
甘望舒被说得心虚,默默拐话题,“那你为什么善心发着发着就,就……”她咬住舌头,实在是说不出口。
“可怜多了就会心疼。”萧津渡揉着她滑腻的小脸,“心疼就不如直接疼,小祖宗。”
甘望舒连手脚都软了,“好了。你快睡觉吧,我要插花了。”
“睡什么觉,我还没洗澡呢。”
“……”
萧津渡终于起身,“我去洗了,今晚争取三点睡觉。咱俩明天去马场好不好?好久没看我的小月亮了。”
“那不是我的吗?”
“哟,你还记得大明湖畔还有个小月亮等着她母亲去探望呢?”
“……”什么母亲。
甘望舒气笑了,“整天阴阳我,大坏蛋。”
萧津渡不回话,但洗完澡出来,看到床头柜放着个插着白玫瑰的白瓷花瓶,亭亭皎洁,婀娜纤丽。
他家小望舒好像心情完全不影响了,在衣帽间里忙着,窸窸窣窣,哼着歌儿。
他看着花,又看看衣帽间里亮着的灯,嘴角不自知地高高噙起一觉。
真幸福。
今晚两点半就睡着了,第二天萧津渡跟枕边人邀功,甘望舒夸了他一通,亲了一口,说让他再接再厉,这样就爱萧总一万年。
两人去马场玩了一下午,甘望舒太久没骑马又不会了,让萧老板教她,被吃了一下午的豆腐。
晚上两人去蓝银霜那儿蹭饭了。
蓝银霜对他们俩在一起这事,惊讶,也不惊讶。
她很开心。
周一两人恢复了正常上班,一个去萧安一个去甘氏,虽然萧津渡下午非要跑去甘氏接人下班。
甘望舒很怕被人看到了,尽管外面有合作的消息但是她不好意思这么快就让圈里流传起两人的事,这样显得这个合作目的性太明显。
但是萧津渡非要去,她只能鬼鬼祟祟地在电梯口接他,再带到自己办公室去,锁了门。
温存了会儿正要下班去吃饭,甘望舒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甘兴业约她吃饭,在外面吃,不在甘宅。
甘望舒拿着手机犹豫了会儿。
甘兴业在电话中问:“你有约了?”
“嗯。”
“合作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