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更乖,只要你想。”
“我特意腾了一个下午出来,我想不想,你不知道?”
向晚意笑容明艳,邱文昊低头亲了上去,然后一把抱起她,迫切地向庄园内走去。
关门时,他向迟洲挑衅一笑,他早就看到迟洲了。
窗内纠缠的剪影,摇曳晃动。
路边,迟洲自虐般看着,连呼吸都是凉的。
像是有把倒刺的钩子勾扯心脏,每一下,都是血淋淋的一道。
“你也是来打卡的吧?向总和她老公这么多年感情还这么好,真让人羡慕。”
一旁拍照的女人笑着搭话。
“迟先生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哪个男人不想要向总这样的老婆呢。”
迟洲笑出了眼泪。
“可他不想要了。”
向晚意送了所谓只钟情于他的庄园,还不是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厮混。
女人仔细看了看迟洲,愣住了。
也难怪旁人会认错。
邱文昊像极了,初识向晚意那一年,才二十六岁的他。
“原来无论男女,有了钱都一样。”女人想到了什么,神色落寞。
“其实向总还算挺好的了,就连外面的男人都是照你的样子找的,她可能就是图一时新鲜。”
“要不算了吧,你就当不知道,回去日子还是一样过。”
“不一样。”迟洲声音有些轻。
向晚意找的男人像他,不会让他感恩戴德,只会让他更加恶心。
离开玫瑰园,时初去了医院,按假死协议内容过了一遍流程,拿了抑郁药回家。
抑郁药放在茶几上,他失神看了很久,整个人快要被酸涩淹没。
房门突然被推开,向晚意来得匆忙,衣衫凌乱,踉跄间还撞翻了椅子。
她上上下下地看他,白着一张脸:
“老公,你怎么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