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挑眉,挨着符霜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块路上买的泡芙咬了一口,一脸无所谓地说:“所以呢?”
符霜看着她那双刚洗过、擦过,有些潮红的手,思绪乱跑,没头没尾地说:“你说,我也做自媒体怎么样?我跟他比起来,应该不会太差吧?”
许清看符霜盯着自己的手,以为她馋泡芙,于是重新拿了一块递给她,同时条理清晰地说:“做自媒体需要有清晰的赛道,要在某个领域内有充分的认知,把握好这一领域的受众,这是最基础的,你现在还太年轻,假设真的能凭借一时的运气火了,后续要怎么办?如何才能保持持续输出?”
看着符霜低头考虑这个问题,手里的泡芙一口没吃,许清觉得自己讲得太笼统,不便于理解,于是她举例说明:“今天碰到的那个网红,一方面他长得还行,另一方面他的素材基本上来源于他没脸没皮地上街采访,有人愿意搭理他,而且刚好谈吐风趣,那他就有了有用的素材,但也有可能遇到我们这种不想搭理的,那他就碰了一鼻子的灰,就算努力积攒粉丝,到最后实现赚钱的方式还是靠卖货,这个过程是否真正创造了价值?是你喜欢的方式吗?”
符霜叹气:“我不喜欢卖东西,我也不喜欢采访路人,我只是觉得像他那样的都能赚很多钱,我在公司实习一天才一百多。”
许清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将电视的声音关掉,跟宝贝女朋友说:“赚钱得看机遇,你如果去做自媒体,认真做起来一定不比他差,所以你是想做什么类型,音乐相关的吗?”
“我有过一个账号,发过一些唱歌的视频,只有几千粉丝,”符霜很自然地将头枕在许清肩上,咬了一口泡芙说,“现在大部分歌都要版权,能发的视频不多,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许清拿出手机,很有兴趣地问:“你账号是什么?”
“很古早的了,别去看,”符霜看许清在框里开始输入“白露”,登时警惕地抱起她去抢手机,“别看啊姐姐,真的很早了,丢死人的!”
她越是扭捏,许清的兴趣越发浓厚,两人为了争夺手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符霜扑进许清的怀里,耍赖地去挠许清的腰,发现这一招竟然非常奏效!
许清被挠一下就会弹射般扭动,笑得往后仰,手机也在争夺过程中掉在地毯上。
符霜抓住了许清的弱点,坏笑着把手伸到许清衣服里去挠,许清怕踢到宝贝oga,只好去擒她的手,抓着她往自己怀里按。
闹腾过程中,两人额头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一块,许清护着将要从沙发上掉下去的符霜,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脑勺,对视了片刻,许清稍稍仰起脸,亲上那两瓣她觊觎已久的唇。
那像是触电一样的感受,让许清整个人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只凭本能地将最敏感的皮肤器官与对方紧密相触,温柔地探触,身体也变得紧绷,不由自主地将oga紧紧禁锢在怀里。
占据她。
诱导她发情。
在她脆弱的腺体上侵染上自己的信息素。
许清眸光暗了下去,身体从沙发上支起来,反客为主地将符霜压倒在靠垫上,呼吸往下掠过她细嫩的脖颈,扶在她腰后的手指尖不由地发抖,隔着衬衣,许清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客厅的吊顶水晶灯开得很亮,许清看着符霜的脸有些炫目,她妆还没卸去,眼妆晕了些许,睫毛依然根根分明,肌肤细腻滑嫩,白到发光,没有早上起床的水肿,也没有中午热得毛细血管扩张的发红,正所谓是越夜越美丽,眼神里的几分朦胧水汽简直让人心都得揉碎……如果这都能忍,许清简直不是个东西。
她贴在符霜脖颈后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肌肤,在隐秘的腺体位置轻轻抚摸。
像一块很痒却挠不到的地方,终于被触碰到,符霜险些叫了出声,嘴唇微微张开,搂着许清的手情难自禁地抓了下她侧腰上的肉。
“是这吗?”许清声音像空谷的回响,很清润,又像是石子落地般地沉,带着回音一般的蛊惑在符霜耳边萦绕不去。
听到符霜一声低吟,许清大概确信了位置。
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她对符霜的腺体天生敏感,指腹轻柔那块肌肤的时候,许清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受。
她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符霜像是被卸了力软绵绵的抱枕玩偶,侧着头枕在许清肩上,完全放心地将oga最隐秘的地方交给了她才认识不到两周恋人。
有什么关系呢?
符霜很爱这种接触,她把关于她对alpha的各种抵触抛之脑后,也忘了曾经口口声声宣称不会做信息素的奴隶,就光是这样被搂在怀里,被人安抚着的感受就让她流连忘返。
可恶的信息素。
符霜却很想得到它。
那股令她神魂颠倒的气息,如果对方主动释放出来,那效果一定能直接撰取她的理智,符霜都不敢想象她会因此做出什么事情来。
会跟论坛上说的那样,求着alpha标记,求着想要怀孕,想为alpha生孩子吗?
好可怕。
符霜不想要生孩子。
难言的卑微的屈辱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害怕自己沦落为信息素的奴隶,又似乎期待着什么,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打颤。
她难过地快哭了,指甲在许清的肌肤上抓出了一道痕。
淡淡的松香倏然冒出来,后劲里带着馥郁的栀子花、青草、幽兰,甚至混着清晨山谷间凉凉的雾气,那酥倒骨子里的化学物质彻底激活了符霜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