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桥桥一口气没上来,咽口水的声音很响:“啊?”
“被杖刑后,衣服会黏在皮肤上,想要治疗,就得活生生撕下,生不如死。”景深语气坦然,似乎真的在担忧。他附身,温柔提议:“所以咱们把裤子脱了打,好不好?”
可怜的少年还没做出反应,身后一凉。
疼
羞耻感和痛感同样强烈,景深仗着那里肉多,用了点力气。可怜的少年在第十几次的时候就叫出了声,他羞愧地咬住自己的唇,却被男人发现:“不许咬。”
“疼哥哥。”烛桥桥再次萌生退意:“会坏——啊!”
这一下打的位置微微靠前,景深忽然沉默两秒,用尺子拍了拍他的内侧:“打开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开。
烛桥桥浆糊充满脑袋,但行刑者冷酷地接着拍了第二下。
“要我说几遍,宝宝”
烛桥桥不敢不听话,刚打开了半掌的位置,猝不及防的第二下直接打到了那里:“”
难以忍受的疼痛和酥麻感席卷全身,烛桥桥再也说不出话。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还往下流了一些,烛桥桥意识近乎消散,只是无比羞耻地往人怀里躲,给被弄脏的床单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景深被他可爱到了,大发慈悲地安慰人:“没事,哥哥亲自洗,不让别人看见。”
烛桥桥到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职责:“我洗,呜呜,我自己”
景深拿手碰了下,“这里也自己洗吗?”
烛桥桥一阵颤抖晕了过去。
累惨的烛桥桥在床上睡熟后吗,始作俑者洗干净自己躺在旁边,刚要关灯时,看了看旁边脸蛋红扑扑不知道是晕着还是睡着的人,拿出手机搜索:“爱晕说明什么。”
“爱晕的人是不是身体不好。”
“太爽了会造成身体伤害吗。”
“xx致死的概率。”
“碰一碰就晕科学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景深真情实感地为这个问题担心起来。毕竟还没做呢就晕了,那要是做起来——
忧愁的男人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两人早不是一对辣。
第二天烛桥桥破天荒没能起床来吃早饭。餐桌上小柒好奇地询问,王妈打断了他的话:“睡个懒觉而已,年轻人就是很容易缺觉。”
小柒:有道理。
烛桥桥没来得及去公司,他昨晚是趴着睡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都快枕到景深的枕头上了。愣愣地起身,察觉身后的疼痛后没忍住上手摸了下,摸了一手的好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