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墙”比水泥墙要安全得多,撞了不会死。
裴知珩一个大活人,被当成墙撞,睡得再沉也有感觉。
手掌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江姜抬头,他微微张开眸子,视线逐渐聚焦,望着纯然天真的眼神,他感觉他们像是分离了上千年,经过重重困难才得以相见。
他提着江姜,向上提了几厘米,然后抬着江姜的下巴,手掌扣在后脑勺,如同饿狼扑食般咬住江姜的嘴唇。
想念成了具象化,柔软的嘴唇互相挤压,在唇齿交缠间,裴知珩问道:“宝宝,想我了吗?”
又换了一个称呼?
这人在外面养了几个oga?
“没……”江姜反应过来差点被怒火带偏了理智,改口道,“想了,很想。”
“你在说谎。”
裴知珩戳破,但嘴上的亲吻动作仍旧没停,江姜是主动撩的那个,但他经验还没有裴知珩多,裴知珩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江姜是两者都没有。
他的经验仅限于画的那点擦边图稿,还是单主确切描述,在他脑海中形成一副形象画面,他才能画出来的,不然真有点为难他。
过了半个小时,不算温柔的吻停下来,裴知珩揉着江姜发红的嘴唇,江姜感受到两个性别间的大差异。
裴知珩格外喜欢江姜羞红的耳垂,捏的爱不释手,他知道江姜的话里没有几分真心,当他选择亲下来的时刻,喜欢就变了味,不再是纯粹的喜欢。
久久没有消下去的趋势,裴知珩逮着他又要了几下甜蜜的吻,松开他下床。
江姜扯住他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向下伸去。
这力道饶是裴知珩再能忍,也要紧皱着眉道:“宝宝,你是在杀鱼吗?”
说出来都怕裴知珩笑话,他这方面经验也不足,上辈子有过几次,这辈子是一次没有,精力都用在谋划上了。
裴知珩不是个一味隐忍的人,江姜乐意帮他,他就受着,他心理有点不舒坦,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愉悦的。
手上的味道洗了五六次还是有,江姜搓着手上的泡沫,十分懊悔,他就不该帮他的。
裴知珩站一旁看热闹,“别洗了,没有味道,真的,不信你再闻闻。”
江姜半信半疑,冲掉泡沫闻了闻。
身侧传来裴知珩的笑声,江姜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这和闻……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存不存在的问题吗?!
他甩了裴知珩一脸的水。
裴知珩知道他在丁白那受了委屈,看喜欢的人被泼,和在他心上划口子没什么两样,他不和江姜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哄道:“这次不逗你,真的没有。”
丁白的事情他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过,要是他,只会比江姜做得更绝,在杀伐果断的商人眼里,不会有同情这一说,损坏了自身利益,就要付出翻倍的代价。
在他看来,江姜的心还是太软。
江姜没有听信他的话,洗了十遍以上,双手洗掉一层皮,裴知珩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双通红的手,强硬地拽回来,拉到床上抱着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