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苏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应该醒过来了才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昏迷不醒,可能是她心理的问题。”脑部最是复杂,就算是这方面权威的医生也不敢说自己大脑的研究已经透彻了。
“胡说八道,我女儿心理会有什么问题,都是庸医。”苏昱山一想到苏了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就一阵焦躁。
苏昱山心想着那死老太婆临死前还摆了他一道,竟然把她名下的股份直接跳过他给了苏了,而这逆女也是个白眼狼,竟然早早的就立了遗嘱,她死后股份全部折现捐给福利机构,他现在还没有把股份从这逆女的手里骗过来呢!她现在不能死。
苏了还在继续做着梦,她梦到了前世她陪着她那个姐姐的日子……
“最近怎么这么听话,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冷淡的语气,好似完全不把她面前的这个与她拥有着最亲密的血缘的妹妹放在眼中,不,不是好似……本来就是没放在眼中的吧!
“姐,说什么呢!我们是姐妹,我自然是要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的。”迷迷糊糊中苏了听见梦里的自己这样说。
“别说那些虚的,你不就是想要股份吗?你是我的双胞胎妹妹,与我的基因序列那么相似,脸长得也很像,我自然是会把你想要的留给你的。”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但那话总算是苏了想听的。
“姐你真好,我——”
但还不带她说完,她听见她姐姐又说了,“但是我给你了,你守的住吗?”
末了她还轻笑了一声,那声轻笑,让苏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屈辱,她是笃定了自己守不住吗?凭什么呢?她又哪里比她差了?
最后的最后,苏了又听她说:“看见与我流着一样的血,长相又如此相似的你过得好,就好像我也得到了幸福一样,但是……你这样蠢,大抵……也不可能过的好吧!”
说完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转着轮椅回病房了,只留下满心屈辱的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若是她说的不对,苏了也大可以嘲笑她一声你当初真是自以为是,有眼无珠,但偏偏……她全都说中了。
像是被噩梦惊醒,苏了倏得睁开了眼睛,但人醒来,那种屈辱感却仍残留在心中。
她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一次是她得知自己曾经的名字廖廖是妈妈因为思念她的另一个女儿才取了这么一个与苏了的小名同音的名字,另一次就是前世被那个人贬的一无是处的那一次。
于是她拼命的想成为苏了,想成为她的姐姐那样的人,她成功了,但有些事情似乎还是回到了原点。
苏了搜索着狗不理猫宠物店的消息,她以为搜不到什么,结果却出来了一大片,什么多才多艺的宠物啊!什么美女小店长啊!看着屏幕上那张笑得灿烂的脸,苏了气的摔了手机。
而且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她只感觉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胸口越来越窒闷,她极力的喘息,却感到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昱山刚刚听说苏了醒过来还有些高兴,但等他来到病房看到的确实捂着心口又昏过去的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医生——”
苏了的主治医生马上就过来了,但他对苏昱山的态度却很冷淡,这也正常,任谁被叫做庸医都不会高兴的。
但他还是很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还是很认真的给苏了做检查了,然后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恐怕不好,换的心脏与她的身体产生排斥反应了。”
“之前不是说不会有排斥反应吗?现在怎么又有了,果然是庸医。”苏昱山到没有多伤心,他只是想着要尽快从苏了手中把股份骗过来。
因为苏了的排斥反应,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
而在宠物店的廖廖还不知道某人因为知道她过得好,竟然就气急攻心昏过去了,她此时正为了自己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而烦恼。
“这眼皮怎么就一直跳呢?阿白你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是左眼跳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白就随口说了一句,但廖廖貌似当真了,道:“那就是最近会有好事发生喽。”
“我就随便说说的,别那么迷信,要相信科学。”
廖廖:“……”被一只猫妖说被别迷信要相信科学,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蛋糕
站在窗前,看着这城市的夜景,感受着最近骤降的温度,廖廖感叹着不知不觉中这个夏天就过去了。
其实这样说也不准确,按月份来算的话,其实夏天早就过去了,但是即使是到了十月,天气还是那么热,就给人一种还在夏天的感觉。
以至于到了十一月,就感觉温度直接略过了初秋,由炎炎夏日跳到了萧瑟的深秋,凉爽的日子被无限压缩了。
“啊啾——”廖廖刚一打开窗,就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白看廖廖打喷嚏了,疑似有感冒的迹象,连忙关了窗,拿了一件大衣给廖廖披上,“天冷了,要注意身体,春秋这两个季节最容易感冒了。”
“嗯,我等会儿吃两片感冒药预防一下,可别真感冒了。”拢了拢大衣,“不过这温度还真是说降就降了。”
“所以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多穿些衣服,要不现在开个暖气吧。”
阿白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正想开开暖气呢,被廖廖阻止了。
廖廖哭笑不得的道:“现在都还没到冬天呢!现在就开暖气,冬天我怎么办?岂不是完全适应不了室外的温度了,我还想着冬天出去玩呢!”